在蒴史堡的一座巍峨的山峰上,一潭深不见底的水中,印着两个身影。其中一个身穿白衣,另一个穿的是黑衣。他们年龄相近,大概是古稀之年了。
“我们的乖徒弟怎么还没有来?”白衣俜杰说。
“这样吧,我们来一场比赛,看我们的徒弟是一个人来,还是两个人来?”黑衣俜杰笑道说。
“当然是两个人。”白衣俜杰说。
“我就说是一个人。他怎么会忘记我们定下的规矩?”黑衣俜杰说。
“不信你看看碧心潭。”白衣俜杰指着那个深不见底的碧心潭念了几个咒语,潭中就呈现了天和月镜的画像。
“那个女的是谁?”黑衣俜杰说。
“那还用问。我们唯一有过的一次恐慌是什么时候吗?”白衣俜杰说。
“当然记得。就在17年前的一个早上。”
黑衣俜杰的脸色突然变得煞白,不安的心情笼罩着他和白衣俜杰。他们都回忆起当年的情况:
就在8月12日,那天,他们刚刚睡醒。就在神志还没有清醒的时候,好像有一样东西在吮吸着他们的能量,他们张皇失措。
想逃,逃不了;想躲,躲不了;想死,死不了;想制止,不能做到……
任凭他们的力量是如此强大,都抵御不了。最后,他们剩下的能量就像一个普通的俜杰一样。
事情发生之后,他们透过碧心潭才发现是地球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干的好事。
“不会是她来了吧?”黑衣俜杰说。
“对。想不到我们用了数百年积累的能量,就丧在一个婴儿手中。今天,我们好不容易才恢复的一丁点的力量,又要被她拿去?”白衣俜杰叹息道。
黑衣俜杰低下头,用他手中的磬星杖在地面上画了个弧,然后在弧的中间写了个叩字。他用磬星杖在叩字上点了一下。地面上就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在写出‘终究’四个字。
他念了个咒,又将磬星杖在‘叩’字上一点。地面上又出现‘灭亡’字。
黑衣俜杰又重复做了几遍地面上陆续写的是:‘唯一’‘能’‘挽救’‘这’‘现状’‘的’‘就是’‘一个’‘集中’‘了’‘巨大’‘能量’‘的’‘女孩’‘。’‘那是’‘一种’‘无人能及’‘的’‘能量’‘要’‘帮助’‘她’
“什么,我们的宇宙会灭亡?!”黑衣俜杰说。
“她不是一般的术师。”白衣俜杰说话的时候,嘴巴是颤抖的。他接着说,“她是唯一的就全宇宙的人。她生来就应该拥有一种所有生物都不能及的力量。”
“师傅,我来了。”天恭敬地说。
“进来吧。”白衣俜杰说。
“天,你为什么忘记了我们定下的规定?”黑衣俜杰说。
“铸师傅,锼师傅,你们的徒弟我怎么会忘记规矩。我带她上来,是因为我希望你们帮我的忙。你们可以救救她吗?”天说。
“行。但需要点日子。”铸抚摩着自己的雪白的衣服。
“谢谢师傅!”天说。
“她叫什么名字?”锼说。
“唐月镜。她是地球的术师。也就是人类。”天如实回答。
他心里清楚,他的锼师傅和铸师傅是无所不知的。
“你喜欢她?”锼说。
“不,我爱她,不单单是喜欢而已。”天说。
“她多大了?”锼问。
“17岁。”天说,“她8月12日生日。”
锼和铸互相看了看。
“你可以回去天国先,如果救回她,我们把她送到天国去。反正我们也很多年没有到那个地方了。”铸说。
“她的能量足够抵御死咒,相信很快就会醒过来了。”待天离开之后良久,锼才说。
“是的。”铸说。
锼积聚着能量。
铸看见了,制止了锼说:“要杀她,不用你自己动手。到时候我们的好徒弟问我们她去了哪里,怎么办?”
“你的意思是……”锼疑惑了。
“听过借刀杀人没有?”铸说。
锼奸笑了几声,然后说:“这样绝的念头,亏你想得出来。”
“不是这样,怎么能与你相衬?”铸说。
果然,月镜很快就醒过来了。
“月镜姑娘,你觉得怎么样,好点了吗?”锼说。
躺在床上的月镜看了看锼,又看了看铸。然后说:“你们是……”
铸说:“我们忘记自我介绍。我叫铸,他是锼。不知道你听过白术黑手没有。”
“没有。”月镜直截了当地说。
“你不是俜杰。”锼说。
月镜点点头。她吃力地坐了起来,显然死咒对她伤害很深。虽然活过来,但还要等待一段时间才能康复。
“我叫唐月镜,是地球的双官术术师。请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我记得我好像是中了格仪的死咒。”
铸说:“对。是我们的好徒弟带你来。让我们救你的。可是你根本不需要我们,你就自己好起来了。”
“请问你们知道孔后是谁吗?”月镜问。
“知道,你找他有什么要事吗?”锼说。
“我有些事情要问他。你们可以带我去见他吗?”月镜说。
“不错,来,跟我们来。”铸说。
铸和锼让月镜走进碧心潭中。
“你自己进去吧,我们是不能进去的。”锼和铸一同说,“这里有一件寒衣,你穿上去,去到那里就不会冻着了。孔后就在那里。”
待月镜走进碧心潭后,碧心潭变成一口空潭,露出潭底,那是一个黑黑的洞。
碧心潭带着月镜到达另一个地方:千年冰山。
“走,锼,我们去探探我们的好徒弟。”铸说。
“这样做会不会不好?”锼说。
“你什么时候良心发现?不是这样做,那么怎么样做如何才好,孔后不是在千年冰山里面吗?”铸笑笑说。
“是。”锼沉默了一下,然后说,“可是如果让她找到孔后或是在千年冰山那里学到点什么,像孔后那样。那我们怎么办?”
“会吗?你我进去多次,还是找不到什么,她一个笨丫头能干点什么出来。你别杞人忧天。”铸拍拍锼的肩膀说道。
“行了。如果她没有死,那怎么办?”锼说。
“如果没有死,我也要终身困她在里面!”铸说。
“那你的黑手所预示的文字呢?”锼说。
“我没有忘记。但我们一定要帮助那个丫头吗?没有那个必要!”铸说,“那你希望她把你剩下的能量都吸走吗?”铸说。
“毫不希望。这招是靳云的意思吗?”锼说。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有什么不同?”铸说,“这样做,比你杀了她跟稳妥和干净。好跟靳云交代,也好跟天交代。”
“这年头,还是一切都听强大的。说到底,还是要恨那臭丫头,若不是她,我们什么时候要听靳云那小子的话。”锼说。
“就是就是。靳云那家伙近来怎么样?”铸问。
“还是老样子。不过他的乖女儿被天杀了,不知道他知道没有。我听说蒴史堡的众多官员都推举天当下任国王。”锼说。
“他当不久的。”铸说,“靳云一直对国王这职位虎视耽耽,这次他们都选了天,靳云这老狐狸还不气得要死?”
“不一定,传言说是他动员大家选天的。”锼说。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铸说,“难道天有什么让他牵引着?”
“不可能,天做事一般都很有分寸。”锼说,“我信得过他。”
在天国,有一个地方。它的神秘的面纱从来都没有被俜杰或是人类发现。它蕴涵着一个秘密……月镜出现在这荒无人烟,白雪皑皑的千年冰山。
放眼望去,是除了白雪还是白雪。孔后会在这种鬼地方吗?
会,月镜坚决地说。
她披上铸和锼送给她的寒衣,顿时有一股温暖在她皮肤流动。
月镜看看四周,瞧见一个黑黑的洞口。月镜想那里面应该有些什么。
她走了进去,一个很高很大的门挡住了她。门上写着:弦凝门三个字。月镜打开门,里面是一个华丽的大殿。大殿的尽头是另一个门。月镜抬头,她看见一个透明的半圆形的房顶。那上面有很多美丽的图案和花纹。在月镜的脚边,美中不足的是有一滩水。
月镜看着进来的门,她惊讶地发现那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间房间。里面有一张桌子,是紫水晶做成的。她又往回看,犹如梦境般,走进来的门再次幻灭,换来的是另一间房间。房间有一张床,床的旁边有一位绝艳动人的女士站在镜子跟前。
“打扰了,请问您知不知道孔后是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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