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不答,脚踏刹车板,慢慢地把车停在路边。
待车停稳后,他便伸手打开绑在副驾驶座位上的小黑箱,从里面拿出一根针筒,转头对王思思说道:“听你的语气,中气很足啊,看来妖力恢复的很快,再打一针吧。”
看到针筒里装着的浅蓝色未知液体,王思思满脸恐惧,身子拼命地往后缩,慌张间,竟是伸出右脚去踹江海的脑袋:“你走开,不要过来,变态!”
江海一把抓住踹过来的脚,说道:“很简单,两个选择。第一,我用这把刀再次将你斩首;第二,我帮你打针。只有五秒,你自己选择,五、四……”
“等等,这两个选择我都不想要……”
“三、二……”江海慢慢抽出藏在座位下的黑刀。
“停!我选择打针,来吧!”王思思露出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恶狠狠地瞪着江海。
她一回忆起昨夜自己尸首分离时的巨大恐怖,脑子顿时一片空白,吓的什么也不敢再想了。
江海说道:“把手伸过来。”
王思思闭上眼睛,转过头,迅速地把双手伸到前面去,咬牙切齿地问道:“这是什么针?”
“妖力抑制剂,可以降低妖族的细胞活力,抑制体内的妖力,让你陷入虚弱状态”,随着活塞的推进,在空气压力下,浅蓝色的液体慢慢注射进王思思的体内。
江海拨出针头:“好了。”
王思思平举的双手突然下垂,她感觉身体里的力气正在一点一滴的被抽走,身体仿佛变得很沉重,就像是身上背负着巨大的铅块一样,浑身提不起一点儿劲力。
她尝试着抬起双手,这个平常再简单不过的动作此时却是异常艰难,双手好似突然之间变重了,像是绑上二十多公斤重的沙袋。
“你这个药,果然管用,这样我就跑不了了。”王思思嘴角露出一丝嘲笑,这个变态实在是谨慎过头了。
江海不答,他已经重新启动了车子。
十分钟后,面包车驶进了一个贫穷落后的小村庄。
王思思透过车窗玻璃看出去,见到周围几乎清一色的全是一两层楼高的低矮平房,墙面祼露,墙皮脱落,黄泥地面,坑坑洼洼的路面让坐在车里的她感到一阵颠簸。
王思思故意讥讽道:“真是穷山恶水出刁民,你以前就住在这里?”
江海仍是不答,突然一个急刹车,把正在得意的王思思吓了一大跳,脑袋更直接撞在车窗玻璃上,疼得她龇牙咧嘴,心中一通乱骂。
江海右手拿着一条铁链子,推门下车。
他一手拉开车后门,把铁链子往虚弱的王思思脖子上栓。
王思思自然极力挣扎,嘴里骂道:“死变态,你把我当狗了,竟然还想拿链子栓我……”
全身疲软无力的王思思那里能反抗的了江海,铁链子很快便栓好了。
江海伸手解开绑缚她的安全带,然后用右手抓着铁链子的另一边,冷声说道:“你能自己走路吗?我可不想背你。”
“哼!不用你背,死变态……”王思思喘着粗气,用死鱼眼瞪人,费力地爬出面包车,双脚颤抖着站在黄泥地面上。
低头弯腰间,一直戴在王思思脖子上、藏在胸间衣服内的一块扁圆形的绿色玉佩晃了出来,江海只是匆匆看了一眼,眼睛就再也挪不开了。
感应到江海炙热的目光,王思思连忙双手捂住胸部,皱眉道:“你在看什么,死变态,不许看!”
“不要挡住,我要看仔细些……”江海伸出手去,竟是要袭胸。
“啊!”王思思吓得尖叫,拼命地往后退。
江海脸上一红,连忙顿步,收起手。刚刚的话语和动作确实容易让人误会,他只不过是想看看那个扁圆形的绿色玉佩罢了,对王思思这个妖女可没有半点儿兴趣。
血魄精元!
没错,王思思脖子上戴着的扁圆形玉佩就是一块他梦寐以求的血魄精元。
“你脖子上戴着的那个玉佩,给我。”江海一双眼睛仍是死死地盯着王思思胸口处的血魄精元,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
王思思仍是满脸戒备地看着他,把玉佩塞进衣服里藏好,咬牙说道:“这是我妈妈留给我的唯一一件东西,不能给你。”
“快给我,不要逼我动粗。”
“不给,就不给,有本事你自己来拿啊!”
江海说道:“昨天晚上,因为你的原因,导致嘉庆大厦里的一头妖兵逃走了。你让我损失了一块血魄精元,所以你必须要赔偿我。只要把你脖子上的玉佩给我,咱们就两清了。”
王思思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着他,恨声说道:“你放屁,昨晚明明是你无缘无故的攻击我,不仅将我砍成重伤,还绑架我来到这里,你竟然还让我赔偿?笑话!”
江海脑中细细一想,好像真是这么一回事,但他转念又一想,王思思是妖,跟妖是不用讲道理的。所以他近一步逼迫道:“少废话,如果你不给,我现在就杀了你!”
看着江海冷冰冰的眼神,王思思心中充满恐惧和恨意,最终还是不甘不愿地取下脖子上挂着的扁圆形玉佩,递到陈靖面前,说道:“我把它给你,你能放我走吗?”
江海不答,伸手欲接。
王思思双手一缩,马上把玉佩收回来,咬牙瞪眼:“你先答应我,只要我给你玉佩,你就马上放我走。”
“好,我答应。”江海不想强抢,还是先把东西骗过来再说。
王思思一脸不舍,但还是慢慢地把玉佩递过去:“给你。”
接过玉佩,在入手的那一刻,江海能感应到里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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