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磊走后,我呆呆的坐在门槛上。我以为自己可以心如止水,直到只剩我一个时才发现,自己是有多痛,多难受,却表达不出来,也不敢在别人面前流露出软弱的一面。
黑云寨的事千头万绪,我爱惜性命不假,可也不想赔上这一山人。林秋楠就想黑暗世界的一束微弱的光亮,即使光很暗对于我来说也给予了全部的温暖和安心。
我从他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孤身一人,没有家和亲人,一颗心无法落地总是在飘零。
我让他跟我姓潜意识里就是把他当亲人,给自己一个依靠。哪怕是形势上的,我也想要。
孤身穿越过来,心里无时无刻不是胆战心惊,好多东西不会不懂,一个男尊女卑的时代,有那么一刻我想着嫁一个好人家平安此生应该是最好的结局。可命运却爱捉弄我,偏偏是罪臣之女,好像除了做个山匪也没啥好去处了。
这里没有警察,没有救助站,我们这种人的命如草芥,想去拼搏又能去哪里拼搏?
这世界本就是不公平的,无论何时。
我生气的不是林秋楠的不通情理,而是他的背叛。我视他为亲人,他却不信我信一个认识不到几天的外人。
我爱他吗?
我难受的回答不上来,就像光脚走在都是沙砾的路上,每一脚都痛的呲牙咧嘴。
院子里空荡荡的,有连贯的脚步声从门外经过。应该是于磊领着他们去坐隧道了。
我在山上设置了隧道,用的滑滑梯的原理,跟景区滑沙一样,当然也只能下不能上。
过了不久,白云飞来敲我的门问:“月漓,你睡下了吗?”
我两头埋在两膝之间说:“还没有,请问有事吗?”
“没什么事,就是想着来看看你。”
我抬起脸,望着黑漆漆的院门,“进来吧,我心情烦闷的很,你来陪我说说话也好!”
白云飞推了一下,门从里面栓着的。“你不开门我怎么进去啊?”
我动也不想动就说:“我不想动,你跳进来吧!”
白云飞哭笑不得,这理由还真是世间罕有。他也不计较纵身一跃上了墙头,然后“啊呀”一声又掉了下去。
他的一声尖叫才让我想起了,我墙头上让我塞了可多尖尖的跟刺一样的石头,一想到这我都替他疼。
“什么人?”巡楼的问声而来。提高灯笼一照,发现居然是二当家的。心想这二当家不回去睡觉在这里翻大当家的墙头,这要是说出去都没人信。
“二当家,刺客呢?”什么叫睁眼说瞎话,这就是。
“没有刺客,大当家跟我闹着玩呢。”然后他忍着痛冲着院子大声问道:“是不是啊,大当家?”
“都去忙去吧,我跟二当家玩笑呢。”无可奈何只好去开门。
打开门,发现白云飞疼得脸都抽抽了。我关切道:“没事吧?”
白云飞一瘸一拐走了两步说:“扭到了,过两天就好了。”
我翻翻白眼球,讥讽,“还说自己武功有多高多高,翻个墙都翻不好,以后下山别说是我黑云寨的,我丢不起那个人。”
“你……”白云飞气的咬牙切齿,最后一瞪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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