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份外感谢,主要是对尤尤的那双牛角有亲切感。
“我是苗条妹,你叫我条妹就行了。你这个角怎么长上去的啊?”苗条妹问道。
尤尤若有所思,“你们为什么不长角呢?”
“啊啊啊~”后面的高铁贵开始痛苦的嗷叫。
向秀安抚道,“这只是排斥反应,疼痛只是一时的。”
江爱看着高铁贵痛不欲生毫无办法,只能暗骂向秀庸医。
苗条妹见他痛晕了,帮着扶,“我知道一个使毒人,也善医术,我带他去治。”
“不行!”江爱拒绝道。
“为什么?他这么痛苦你看不到吗?”苗条妹问道。
“不认识你,干嘛把人交给你?”江爱道。
向秀憋笑,“那为什么把人交给我?我只是想看看兽皮移植到他脸上有什么后遗症。”
“你……岂有此理!”江爱气得牙痒痒。
“哎呀,他的脸愈合了!”尤尤惊叫道。
高铁贵痛得吐白沫……
苗条妹按住高铁贵抽筋的双手,“快,不然他就要变兽人了。”
“不行!”江爱撇开脸。
“说个不去的理由。”苗条妹问道。
“我到不是怕你,只是担心他变心,不再对我一心一意了。”江爱抱着手,“我在今天内已经失去了太多的伙伴,我怕了,我是真的怕了。”
“这有何难?去了自然有办法解决你的难题。”苗条妹道。
江爱皱着眉头被尤尤拉着跟在苗条妹身后。
铁心见他们远走,问向秀,“把兽皮安高铁贵脸上就是要做实验?”
“我啊,还不是帮你,等他们救援一来,强强联手,你就是他们的试验品。”向秀道。
铁心疑惑道,“你怎么知道他们请了救援?”
“他们只来两个人就是探虚实的,在清楚你们在这时就发了信号,我们早就察觉了。”刘欢道。
苗条妹带着他们穿过狭窄的山洞,又沿着小溪来到一处木屋内。
“姐,我回来了。”苗条妹喊道。
屋里一人半身探出窗外,“佩恩夫妻俩呢?”
苗条妹一愣,“我哪知道?一个比一个会隐藏。”
苗条姐扫了其身后三人,目光炯炯直视着尤尤。
“姐,你看这个人,多英俊啊,可惜被佩恩咬下了脸皮。”苗条妹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苗条姐也不追究,“他脸上是佩恩的皮?行了,你不用再用谎言掩饰了。”
“是一个力大无穷的女丧尸把佩恩打死的,幸亏尤尤附我身给我挡了一拳。”苗条妹说着拉住了尤尤的手。
苗条姐扶摸着高铁贵脸上鼓动着的兽皮,“看来不仅是人有排斥反应,连兽皮都在占领着人体。”
“你们闪开点,佩毒,出来啃一下皮。”苗条姐示意着几人退后。
一只巨型羽翅鲎从天花板处垂下足足有两米长,苗条姐扶摸着它,“吃掉这一小块就好了。”
巨型羽翅鲎开始小口小口得咬高铁票脸上的兽皮,血一滴又一滴流淌在地上。
江爱呼着气逃了出去,吐了一地。
“啊啊啊~”屋里又传来高铁贵的嗷叫。
苗条妹从屋里倒出一盆又一盆的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