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捺不住怒火,嗷一嗓子跳出去,两眼圆睁,犹如猛张飞在世,带领一百人马从左侧包抄过去。
牛银汉的人马没有料到有人从左侧出兵,明刀明枪的搞偷袭!一时之间喽罗仓皇四顾,两股战战,几欲回撤。
郑封把令旗交到右手,命令木林森从右翼进攻。根本没给他们任何喘息之机,举止之果断,命令之无情,让人黯然,亦让人惊叹。
刀剑是无情的,杀戮是无情的,战场是无情的。
慈不掌兵,善不掌权。
宽容对手就是对自己的无情。
有情的人不适合做大将军大统率。
正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任何的胜利都是以血肉之躯筑成,任何人的勋章之上都沾满了勇士的鲜血和扭曲的灵魂。
而失败则沾满了懦夫的屈辱。
郑封绝不是一名软弱的懦夫,而是一个勇敢的强者,苛严的决策者,更是一名深谙征伐之术的屠夫和刽子手,代表正义的屠夫,斩杀邪恶的刽子手。
木林森与牛银汉有着血海深仇,从冲天的战尘中拍马摇枪直取牛银汉。
牛银汉大吃一惊,急忙撤军回防。
可是,已经晚了。
木林森的二百人马眨眼冲到身前,活生生堵住退路,十几个围着他车轮战似的轮番厮杀!
两百名俘虏面无表情,从两侧迅汇拢,以第三股兵力直冲过去。
牛银汉的三百人马,被七百人包围正中密不透风,犹如陷阱中的困兽,狼群中的麋鹿,铡刀下的牛羊,案板上的鱼肉,被无情的绞杀切割。
鲜血沾染了脚下的土尘,变成带血的泥浆,断折的骨骼犹如春节的鞭炮声声,被刀刃撕裂的皮肤恰似破开的布帛般银瓶乍迸,嘈嘈切切,似缓若急。
空气中充满血腥,太阳的光线也昏黄惨淡,风啸啸兮雾漫漫,壮烈惨死兮,不复返!
这次第,怎一个惨字了得!
牛银汉仰天长叹:天要亡我,其奈谁何!
言罢,悲伤的泪水从恬不知耻的一张老脸滑落。
长剑,缓缓举到脖子之间,企图以死谢天下。
郑封精神一振,老贼还不能死!一肚子的话还要问你!急忙把令旗插在腰间,从身边的弓箭手中夺过一张硬弓,取一支长箭,将弓弦拉如满月,
嗖!
一支长箭挟带寒冬的冷风,直取牛银汉手中长剑。箭支不偏不斜正中其长剑。
长剑悬了两悬,晃了两晃,牛银汉终于没拿稳,被扑落马下。
“死也不让我痛痛快快地死?那就让你陪我一起赴黄泉!”
牛银汉亦夺过一张弓,瞄准郑封,射出一支复仇的利箭。
“啊!不好!”独臂陈忠勇惊出一身汗浆!郑封若是三长两短有个闪失意外,香喷喷的寨主夫人也就没影了。
还没等陈忠勇反应过来,砰地一声,复仇的长箭已经射向郑封。
陈忠勇只有一条胳膊,拉不动弓,射不出箭,仓皇之中只有将手中的长刀瞄准嗖然前行的箭支。
因他力大无穷,刀虽然后却先至,从半空中将箭支斩为两半!
出人意料的是,陈忠勇却突然一声惨叫,众人拧头回视,陈忠勇右侧胸口露出一支长箭,鲜血汩汩,喷涌似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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