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褒无垠的大草坪,日暖风和。
付司柯优雅地挥杆,球在空中形成一个好看的弧度后落地,滚进球洞里。
仁?之前接触过高尔夫,打得说不上熟练,但挥杆至少顺手,不像射箭那样手生。
轻轻地一挥杆,球直线地滑进最近的一个洞。
仁?连续朝这个洞口进了好几个球后,又往更远的洞挑战。
一下子,半个下午就过去了,仁?和付司柯回酒店房间。
仁?刷卡进门。
她进卧室拿了身衣服,在卧室里面的浴室冲了个澡,裹着湿漉漉地头发出客厅找吹风筒。
季絷苏穿着浴衣,从卧室外的卫生间洗完澡出来,他头发上还挂着往下掉的水滴,喉结和锁骨被水渗得发亮。
仁?从头发顺水流向盯到敞开的胸膛,吞了吞口水,还是第一次见季絷苏洗完澡湿着身出来。
看到她,季絷苏内心喜悦,不一会,深邃的眼神盯着她头上的毛巾,快速走向她,将她头上的毛巾松开,稍微用力的帮她搓头发。
“说了多少次了,洗完头要立刻吹干。”
“我出来拿风筒。”
仁?提着水汪汪的眼睛看向头上季絷苏,小声辩解。
季絷苏迅速往周围看了一圈,找到了吹风筒,拿过来插上电,开暖风为她吹头发。
仁?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觉得差不多干了,然后拿过季絷苏手里的风筒,拉他坐下,轻轻地往他头发上吹。
仁?眼神总会不经意地暼到他湿漉漉的喉结和锁骨,每每看完心虚转头的时候,都会与季絷苏那双明眸对上眼。
仁?害怕小心思被发现,下意识拿风筒往它脖子和锁骨吹,想着吹干后就不会再浮想联翩。
这时,季絷苏握住她的手,把风筒口对回他的头发,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她看,“烫。”
仁?又把风筒口对回去,“怕你感冒。”
季絷苏立即提起右手挡在脖子和锁骨之间,炽烫的风转移到手上,“很烫!”
仁?将风口移向头发。
她的视线时不时又往下暼,修长骨节分明的手轻捂着喉结,脖子和手的肤色均匀,都是白皙紧致。
季絷苏发现帮他吹头发的仁?很不走心,注意力都不在他头发上,她的眼睛时不时会往他下巴以下胸口以上的位置瞥。
“吹干了吗?”
季絷苏抬眸,将仁?偷看他的视线逮个正着。
仁?慌忙摸了摸他的头发,“干了干了。”
季絷苏盯着仁?将吹风筒关掉,拔电,然后伸手将她一把拉过来,按倒在沙发,“你眼睛好像很不乖。”
季絷苏轻咬了一下她的锁骨,“我是你老公,看我不犯法。”
仁?在他喉结里印了个草莓,“我是你老婆,要我不犯法。”
“那我得忍忍。”
季絷苏感受着脖子的疼痛,“等会还要野餐。”
季絷苏抱仁?翻身的浴衣,“某人好像很不诚实。”
季絷苏见被发现,那他也不打算忍了,直接将仁?抱回卧室的大床上。
“那就让他们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