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光看,那右下角的花簇的确只有一半。
奇怪……莫非,这玉佩还有另外一半?父亲将这留给她,这另一半一定在某处,云轻有种预感,这玉佩与灵石消失之处必有关联。
正想着,有个念头闪现出来,“玉阁?”
云轻的眸子陡然亮起了光,父亲不会无缘无故去那玉阁,玉阁的人一定知道些什么!
即便她如今灵力恢复不了,若是能找到灵石,她也算是担起了灵女的责任。
……
五日后,整个尚清学社的人全都往兰屿南面行进,这庞大部队中个个抱着拳拳赤诚,摩拳擦掌,势要在竞选上得个好名次。
云轻与竹桑混在其中,面上闲适淡然,显得与旁人格格不入。
这兰屿南面是尚清专门为学子们设的校练场,用于像族长选举之类的竞赛。
“咱们还真是巧,正好赶上这重大场面。”云轻感叹,自从她出世去救孤星,她经历了大大小小的事情,虽是坎坷万分,但总比沧澜后山那一方土地要生趣得多。
竹桑走在他边上,心中有问,“你是为了看这竞选留下来的?”按约定,她在这尚清只需学习一月,为了医治经脉,他们已经耽搁了数日,如今云轻突然说要留下看这个族长竞选,又要耽搁些日子。
这回程的日子一拖再拖,徒陵族长对云轻有那么严苛,回去怕是不好交代。
“怎么?你想回去?”云轻不悦的斜了他一眼,“等咱们回去,徒陵定是会找借口将我继续关在后山,我不喜回去。”
虽说这是事实,但碍于徒陵是族长,他不敢擅自改变行程。竹桑知道她不愿意的很,不会听他劝说,只能干着急。
云轻看着他,无奈下拉着他稍稍偏离部队。
“我如今并不被徒陵忌惮,就算我从此脱离沧澜,再不回去,他都不会关心。”
“什么意思?”竹桑疑惑,他知徒陵处处对灵女设限,擅自包揽灵女职权,这么做无非就是想架空灵女,让灵女有名无实。如此,他也只当是因为灵石失窃,徒陵心生歹意,更有甚者,是要颠覆沧澜。可如今云轻虽被涉权,但能力声望都高于徒陵,他又能如何呢?
“沧澜早已被御魔安插奸细,面上平静和谐,内里暗潮汹涌。我猜那徒陵早已与御魔串通一气,想要灭了沧澜!”云轻冷笑。
“御魔奸细?为何这么说,你可是发现了什么?”竹桑半信半疑,要说徒陵与御魔勾结,“可徒陵是前任灵女亲自推选的,定是考察完全了才做的决定。”
“我也是猜测,但就算除去与御魔勾结这一项,他徒陵也是包藏祸心,狼子野心!”云轻暗暗咬牙。
如此,竹桑还是想知道御魔奸细这一事,“那御魔奸细……”
“……”云轻转身面向他,定定的看着,有些犹豫,她不知道该不该同他说自己受人陷害的事情。
“?”竹桑看她纠结的表情就知有事。“看来你想瞒我?”
云轻晓得他的脾气,这下必定是要问个清楚,深深叹了口气,全盘托出,“你知我为何经脉受损?并不是被贼人所伤,那日受袭我灵力无缘故消失,才受了满身伤。灵力消失的奇怪,而那御魔一众显然是知晓我灵力会消失,而且完全掌握了我的行踪,趁我无力还击,置我于死地。从那以后,他们便再无动作,是怕我生疑?还是说我灵力消失便是他们的目的?”
“灵力消失?!”竹桑抓住了重点,“什么时候的事?”
云轻一边走一边细细讲着,竹桑越听眉头越皱,心里气她竟把这事瞒着,不告诉他!
二人走在队后,越走落的越多,渐渐地前面的队伍变成了一个个小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