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迷蒙恍惚之中,便被一张柔软而厚实的嘴吻醒。依旧还是熟悉的味道,依旧那么炽热而激烈。我慵懒地睁开眼看着压在我身上的哥们儿的这张熟悉的面孔,并不作声,然而内心却十分安逸而幸福。
我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在热忱的拥吻中醒来了。
每每被老公压在身下,总是不禁会想起高中班主任那还不到四十便看似六十的未老先衰的面庞:“高中谈恋爱,考不上大学收破烂!”然后便用热忱的而激烈的吻回应着我的老公——高中同学王向洋。
我叫韩莓莓,对,从小学学英语开始,便成为大家的笑点,更可恶的是腹黑的英语老师经常让我起来念韩梅梅的对话,可是我叫韩莓莓,不是韩梅梅好吧,你说我们中华唐唐上下五千年文明,这群人怎么岂能如此草率?
关于名字的由来呢,那才叫草率呢!我只被告知,小时候很长得很Q,不知是哪个亲戚说像草莓一样可爱甜美,然后就这么草率地叫韩莓莓了。后来我脑洞大开,多次想象,像草莓一样,草莓三角啊,那小时候得多胖啊!简直细思极恐!
不过所幸,我对自己有记忆的认知的时候,我已经不是胖子了。长大的记忆里亲朋调侃我印象最深的词语是“樱桃小嘴”。嗯,我长得并不漂亮,充其量也就算是不丑吧。从小开始,至今没留过长发,小学就梳偏分,后来也尝试过波波头、沙宣中分等等,不过那都是大学以后的事情了。眼睛不算大,大笑起来可以说就剩下两道弯弯的缝,父母都是大大的双眼皮,我却是内双。我有一个亲姐姐,人家扎马尾大双眼皮,曾经我也怀疑过我难道不是亲生的?我鼻梁不高,呃,还有一点点塌,淡红色的嘴唇,不笑的时候,刚好同塌陷的鼻子一样宽,嘴巴确实不大,身边一起成长的孩子,的确都比我的要大,所以人家都叫我“樱桃小嘴”我甚是得意。说起受于父母的身体发肤,我有三点还是比较满意的,一是身高,初三开始就出点头;二是皮肤,自我感觉良好到也就是动漫《银魂》里夜兔的水平吧,白嫩;三就是微微一笑便轻易露出的一对酒窝,总算是让我在芸芸众生中有那么一点点特别之处了。
从小学开始,不管男女,我就一直是最后一排,没办法,高啊!直到初中,依旧坐最后一排却稍微有点看不清黑板,就拉着老妈给我去配眼镜装装那啥,好吧,左眼50度右眼100度。今天我反思当初的行为,却已经是后悔莫及,如今我真是摘不掉眼镜了,本来眼睛就小,想美美地化个眼妆吧,一戴上眼镜也是白化了啊!
我成绩很好,可以毫不要脸地夸自己,小学年级第一初中年级前三高中也从未掉出过前十名啊。最得意的是完全不偏科,文理皆通啊!像我这种学生,我暂且自称一下学霸吧,从小便是老师最喜欢的那类学生,乖巧好学,又是老师的好帮手,辅导一下成绩稍差的同学啦,都是小case。我怀疑我如今的不要脸属性是不是在读书的年华练出来的,噢不,这是自信,自信!
罗里吧嗦介绍自己这么多了,该切入正题讲讲我那真实而轰轰烈烈的恋爱故事了。
16岁那年,我顺利地考进第二高中,当初还没有分文理班,学校着重打造两个尖子班级,我被分到了一年二班。从高中起,学校生活便是寄宿制了,第一次离开父母身边把握自己主动权的日子,我是满怀期待与激情的。我做了整整16年的乖孩子,恭恭敬敬地顺从父母,努力成为他们想让我成为的样子,成为他们的骄傲与自豪。我甚至本也以为我会这样做一辈子乖孩子,一切的安静与平淡,却都因为那个名叫李雷的男孩而改变了。
在我无比兴奋而激动地到第二高中报到,并且迅速送走送我的父母后,我来到教学楼后的宿舍楼。那是两栋白色涂料为主,局部贴满红砖的有点英伦风格的大众化建筑,以后来我读了建筑专业后对建筑的认知,我觉得那根本就是四不像的。前面一栋楼是男生宿舍楼,后面一栋楼便是女生宿舍楼了,两栋楼之间接着学校围墙有一道铁门,那是晚上下了晚自习大家最喜欢聚集的地方,从铁门外可以买到由地沟油炸的各种串串,后来我才知道,那也是好多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你侬我侬互相聚集的地方。我的宿舍是202,一共8人,上下铺。过了很多年,我们8人感情一直都很好,除了我与另外一个妹子以外,全都是名校研究生,哦别多想,我跟那个妹子只是本科生而已。其中我的下铺小俊,就是我最亲密的死党,我们一起吃饭一起上课一起回宿舍一起去洗手间等等,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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