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呕——!
又是一阵干呕……
回到别墅,塞伯拉斯用佐莎儿给自己的钥匙,打开了别墅大门,别墅内空无一人,气氛很不寻常。
但纳别西顾不得那么多,扶塞伯拉斯回到了她房间,抱上床,替她换了套干净衣服。
蹊跷的是,塞伯拉斯上了床,那种呕吐反应就结束了。
塞伯拉斯蹭着枕头:“可能就只是吃了什么不消化吧。”
纳别西摇了摇头:“可你几年前在兰蒂莫街头风餐露宿,也没出过毛病啊。”
纳别西坐在床边,托着脸沉思了一会儿,小声嘀咕:“搞不好是孕吐。”
“我听见了!”
塞伯拉斯鼓着嘴说。
……
“所以,说不说?”
卢比扬卡地下审讯室,佐莎儿正对薇蕾塔进行情报拷问,手中血红的刀子,已经对薇蕾塔造成不了任何威慑力。
薇蕾塔无所谓地撇开眼:“我已经把痛觉神经切除了,你若聪明,可以借此把平日用下流手段上位时,心里的不甘发泄出来。”
“别以为我也是罗纳克斯党的人。”
“所以呢?你能无视人权在这虐待俘虏,肯定是跟上司睡到协议的吧。”
佐莎儿放弃和薇蕾塔争论了,连“俘虏”定义都曲解,又何尝能理解他人?
佐莎儿回到了幕后,目光停留在已经半疯的薇蕾塔。黯淡的眼神一点也体现不出少女应有的青春活力:
“把她女儿带上来,先给她女儿下面两刀子,我看她说不说。”
……
一小时后,佐莎儿带着牵连人员名单,直接推门进入了内务部主席办公室。
“你要的东西。”
佐莎儿如释重负地把文件夹拍在喀莎办公桌上。
喀莎将面前投影拖到一边,把文件夹文件抽出,放入了伸手可得的文档扫描器中,迅速制作出了电子版,在手动加密后,发送给了行动部门。
佐莎儿累瘫在皮质沙发上,久之,目似瞑,神情甚是悠暇。
喀莎在浏览并签署完最后一个行动文件后,手头工作久违地放松下来。
抬起头,脊椎活动发出的咯哒声让喀莎心里异常舒适。
佐莎儿仍躺在沙发上。
喀莎发现,自己对佐莎儿已经有些判断不能:
她还是孩子吗?
是,因为她和同龄孩子有着相同外貌,喜欢玩,喜欢对亲人撒娇。
不是,因为她已经活了快70多年了,并且思考方式甚至比成年人更冷血果断,在同行口中被冠以“战争机器”名号。
此时,佐莎儿翻了个身。喀莎也从发愣中回到现实:
“想吃点什么吗?我可以安排人送来。”
佐莎儿倪视一眼,长叹一声地回复:
“没胃口。”
半小时前,薇蕾塔拷问室。
刀子在佐莎儿控制下,在少女身上肆意留下伤口,腿上大量刀痕深至露骨。
少女默默忍受这一切。
薇蕾塔痛心嘶叫声,贯彻整个审讯室。最终,薇蕾塔低下头,愧疚感似乎死死压住她脖子,迫使她低下头,不看女儿被摧残后的姿容。
佐莎儿见这招似乎没用,斜眼一笑,把少女肚子上的衣服割开:
“要不在肚子上划个淫纹吧。”
“求你了,别这样,她还是个孩子。”
薇蕾塔不断向佐莎儿祈求,声音越来越渺小。
“动手吧。”
这一刻,整个审讯室仿佛都凝固了。
佐莎儿目光瞥在少女脸上。
确实是她,令人惊叹的孩子。
“你看看你们干的好事,这就是布尔什维克的作风?为了逼供不惜对孩子下手,甚至注射……”
“妈!别再装了!”
少女哭腔的喊叫,让整个审讯室再次沉寂。
薇蕾塔动了动嘴,企图解释这一切,却又面对佐莎儿刀口没发出声。
少女终于抽泣起来:
“别只有在我快死的时候才想起我啊……妈妈。”
“你……你在说什么傻话?”
少女神情黯淡,眼神毫无起色,她将头甩起,面朝天花板深吸一口气又聋拉下来。
“我知道的,我一直是你政治的消耗品。”
“不……”
薇蕾塔刚想辩解,却被少女无情打断:
“每次……每次都是这样,带我参加宴席,到最后自己又跑去和别的男人在大床睡,把我孤零零丢在外面。”
薇蕾塔微微摇头:“亲爱的……我。”
“我不认你这个妈妈,就是个披着政客外皮的贱人!”
少女说完,鲜血从口中喷出。
佐莎儿轻挑起嘴角,阴阳怪气地开始添油加醋:
“反睦为仇了。”
少女再次重复了刚刚的动作,为自己争取换气时间:
“从来没和睦过。”
少女话说得很急促,最后一个词完全变成了有音调的吐气。
佐莎儿意识到这孩子已经濒死了。
薇蕾塔选择了沉默。
少女又一次换气,但这次头没有聋拉,而是斜眼看向佐莎儿:
“杀了我吧。”
佐莎儿毫不犹豫地,先在少女后脖上深剁一道,将神经尽数切断,最后刀锋划开皮肉,绕到喉咙上再次狠狠切下。
少女脖子上刀口血如泉涌,她默默地闭上了眼睛,动了动嘴唇没发出声,但佐莎儿知道她想说什么,即使才相见不久:
“你在这不会是消耗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