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拉瑞欧
兰蒂莫政府举办了包含记者媒体的大型宴会,用来向世人宣传自己为这个世界的和平所做的一切。
受叶戈尔的帮助,这场记者会会对原世界进行实时转播。
但佐莎儿对此并不感兴趣,要不是有喀莎的委托,这个时间点她应该还在检查明日行动的屏蔽头盔。
“一场宴会喝掉的酒,应该等同于战场上流淌的鲜血。”
佐莎儿近期状态算是六十年来最恶劣的,要不是高强度素体给她支撑,恐怕早就猝死在办公桌前不了了之。
瑞达勒没有发给她真正的人类身份卡,导致佐莎儿一切行动只能依附于公会。
在佐莎儿看来这算不上悲剧,自己如果想要脱离公会其实并不算困难,
但在这之前,她还有约定仍未完成……
台下轰然的掌声将佐莎儿游离的思绪拉回。
佐莎儿抬起头,即将发言的是一名政府军战地指挥官,她顿时有了点兴趣。
相比于为那些官僚的话洗耳恭听,她更喜欢听实在的,于是她睁开了眼,目光直指指挥官胸口众多勋章中的罗纳克斯党辉……
“回家的路上一片安静,”
“往日这里总有士兵们的声音,
“笑闹的,”
“低声交谈的,或者单纯赶去集合点的脚步声。”
“但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闭上眼,脑海浮现的,”
“在战争中流离失所的难民的脸,”
“在战争中为家人拿起枪的民兵的脸,”
“在战争中同我们战斗到最后一刻的士兵的脸。”
“我在想,无数人因为毫无意义的理由死去,而我们却在这里开着宏大热闹的晚宴,来宣传这一切……”
“我们做的这一切,值得吗?对得起那些因为战争而死去的平民吗?”
台下一片沉默,原本大吃大喝的官僚也为了迎合气氛而放下刀叉。
突然,
一阵尖酸刻薄地笑声打破了这片安静,记者将全部镜头从官僚转到发出笑声的佐莎儿。
“我们所做的只是在牺牲少数人的利益挽救多数,如果你以小失大,那死在北约军枪口下的人会更多。”
佐莎儿高声说完,大步迈上演讲台夺下话筒,记者同时将镜头对准了她满是新苏联勋章的胸口。
“没错,人民是自由的,我没有权利支配任何一个人的生死。”
“那随他们而去的结果是什么?”
佐莎儿的反问在台下引起轩然大波,在一阵喧哗中,政府军指挥官率先发出反论:
“我们是军人,保护平民是我们的义务,但在克罗伊斯格勒我们却因为要保护一个机器而放弃城内平民!”
“你的意思是不保护那个机器?核心启动后整个兰蒂莫都会支离破碎,你告诉我你为了保护平民而把一个可以让兰蒂莫支离破碎的武器拱手让给敌人!?”
但显然这个驳论并不能让指挥官和台下记者领情:
“为什么武器会在那?这显然是你的工作没有做到位!你从来没有站在人民的立场考虑这个问题,如果你的身边有一个可以让兰蒂莫支离破碎的非法武器,你会生活的安宁吗?”
佐莎儿紧咬牙关,挥起机械臂重重拍在桌子上,整个宴会瞬间因这巨大的怒拍而回归安静。
佐莎儿随即展开设问驳论:
“武器在那谁会在战场得利?”
“是北约军!”
“北约军上升到政治层面是什么?”
“是罗纳克斯党!”
“兰蒂莫政府几乎全员党籍是哪个?”
“罗纳克斯党!”
“看看如今罗纳克斯党执政的波兰,印度,北美各国,战后重建工作做的是一盘散沙!新苏联援助的资金全让民主体系下的议会层层瓜分,长时间经济穷困导致人民与政府间……”
还未等佐莎儿说完,一名记者便高声打断了她的驳论:
“那按您的意思,挑起争端的是罗纳克斯党,它没有理由这么做,而且你说的都是发展不好的,像兰蒂莫就在罗纳克斯党的指引下欣欣向荣,请问您对此有什么说法?”
佐莎儿长叹一口气,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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