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现原形可就和一般狐狸没啥两样了,那他们还有啥希望出去呢??
“醒醒!”她狠下心用力地拍打他的脸,可都快拍红了也没见他醒来,只不过,那毛发不再增多,甚至有褪去的趋势,她松了口气,要不……继续拍?就是这张帅脸都要拍肿了,怪可惜的。
可惜个毛!救狐狸要紧!
她又拍了几下,然后用自己的手掌去温暖他的颈子,手,还有那可怜的有些红肿的脸,但毕竟她能传的热量太少,几番下来,也没见他的身子有什么变暖的趋势,倒是她自己,通身火热,像是要炸了一般……
怎么回事?
回望监狱里的小窗子,点点月光洒落进来,像是会灼烧她皮肤一般,所照之处都一阵滚烫,但她……竟不觉得难受,对那火热甚至还有些上瘾。不管了,既然她身体这么热,那就抱抱他,传一下热量吧。
反正她没脸没皮的,不怕。
她紧紧地抱住男人,温度一点一点的过渡,她的温暖发散出去的同时他身上的寒气也在慢慢渗透她的身体,洛安南只觉身体越来越舒服,手上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缓缓收紧,两人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她闭上了眼睛,没有发现男人微微颤抖的睫毛。他缓缓地睁开眼睛,低眸便是这个紧紧贴着自己的“小火炉子”。
一想便知她是在干嘛,只是觉得怪异,她的身子怎么会这么热?抬眸看向小窗子,了然于胸,今夜又是十五。
她又要变了。
嘴角微提,虞丘凌怕是真的想他死,通过洛安南的手。身为银狐族长,他继承了一项绝密本事,无论以哪种形式都无法真正取得他的性命。换句话说,他有两条命,但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另外一条命会以怎样的形式重现。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的第二条命会极力寻找杀害他的人,像是傀儡,但在报仇之后,他便会恢复第一条命的意识。
虞丘凌对这件事一知半解,便不敢轻举妄动。而妖界中又有传言,此绝密唯有女子可破,而妖界最能掀起波澜的女子不就是那女魔头了吗?
所以即便虞丘凌怀疑洛安南的身份,也要把他们两个关在一起,毕竟,他不会亏。
也确实,若洛安南魔化,现如今的他真的打不过。
思绪间,怀中人有所反应。
他低眸,直接对上那刚抬起来的眸子,血红如霞,有难言的魅惑感,有时候,她真的比狐狸还要媚。脑中闪过她穿红裙子的模样,他又红了耳根。
这时候又想那些,他怕是疯了。
怀中女人猛地凑上来,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眼底的霸道和强势让他无法忽视。他突然想着,她魔化的时候,内心是什么样的?真正的她又在做什么?
须臾,她一句话也没说向后退开。
他突然明白,她的魔化和月圆有关系……那日她虽也魔化,却还残存意识,眸子也不见转红,不像如今,活像一个没有生命的傀儡。
女人回头看了一眼他,似在犹豫什么,这让他有些意外,他已经将她视为毫无灵魂的人了,怎么会思考呢?
只见女人回身狠狠地踢塌了墙面,又面不改色地徒手扒开了铁栏,后又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地回头看了他一眼,像是示意他跟上来。他的体力恢复了些许,勉强能跟上。在她的身后,他再一次意识到一个人,可以强到什么地步。
她不会法术,却有一身蛮力,那纤瘦的身子仿佛刀枪不入般,不惧危险,所向披靡。
这次,她的银链子变成了一条鞭子,所到之处非死即残。
那动静,惊动了雪狐上层。
“怎么回事!”雪狐长老看着已成废墟的天牢,直接怒视虞丘凌。
虞丘凌却淡然自若:“牺牲一些死囚,换来女王的命,如何?”
雪狐长老不敢置信地盯着他,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许久,不再做声。
虞丘凌盘算了一切,却算漏了一些事。比如,洛安南的潜意识里拒绝杀害槲律长烨,再比如,没想到洛安南会闯入大殿欲杀害雪狐长老,还遇到了宋闻秋。
“是你!”宋闻秋不敢置信地看着面无表情,却自带一种戾气的洛安南。她是听说雪狐天牢失守,成了一片废墟。却没想到这场灾难会直接蔓延到大殿来,直接毁了她的生意。
‘洛安南’不理她,眸中血光乍现,奋力将手中鞭子一甩,鞭尾直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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