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小家的事儿变成了大家的事儿,这我是没有想到的,毕竟树倒猢狲散是有道理,一家本身就互相抱怨的怎么能在一家的长辈去世后还能密切交往呢,想着也不完全是坏事,至少没有了争吵,可是原来人没了还是会有事,入土为安的事,为故去之人‘乔迁新居’的事情。
也就是事情发生的关系和我近了,我才或多或少有些了解。
比如已经有人不再讲究入土为安,更期冀于扬灰大海。我妈就是numberone,最能更我说的,就是嘱咐我,真有那么一天一定要把她洒进大海,爸爸的理念就不一样,他觉得夫妻不同穴,不谓之夫妻。
比如墓地经济与使用权限,墓地买的是有年限的使用权,不过两代人,这倒是更支持我妈妈所谓的洒入大海的想法,毕竟几代人后,很可能没人祭拜,更可能没有了墓地,听长辈说我的曾祖父的墓地就以要修建机场为由,‘撵走了’他们,但是最后发现,那里并没有机场,而还是墓地,墓地经济,应该有更多的学问是我不了解的,我如此浅显的了解已经足够让我为我的身后事决定了——洒进大海!
比如乔迁新居是要所有子女同意,大家一起掏钱,但是买祖坟的话,女儿是不能进入的;这是很好笑的,讲究了男女平等,但是诸多事情上还是不能平等;不讲究保留全身,火化了,却讲究入土为安,讲究女子嫁出不入祖坟;
比如很多,不比如了,我还是想说我们仨,只不过这件事情会暗搓搓的涌动三人的情感波动,大家的事会影响小家,因为意见不一致,牵连的感情不一致,但毕竟是大事,不真到另彼此极致满意的一步,便只是暗搓搓。
我知道妈妈的暗搓搓,她会告诉我,我不知道爸爸的暗搓搓,他不会告诉我,我侧方位打听过,比如,“你不开心么?”他会说什么,我就说,“那你是累了?饿了?”我爸就说饿了。
事情大概是怎么样的呢,起初在于老姑的一通电话,想要给爷爷奶奶乔迁新居,提出只要你们同意,钱我出,你们出不出都行的言论;而后,爸爸不仅联系其他人征求同意,而且也提出了大家都出一些钱;而后,男人们去‘新居’,发现不好,又去观摩别的新居,突然冒出了家祖坟的决定;而后,爸爸提出,正好把大姑也牵过去,大爷说女人不能进,电联老姑确实不能;而后,爸爸提出,你们一人那一点,他来出大头,买祖坟;而后祖坟因为经济啊、女人不能进等原因作罢;而后,事情回归到只为爷爷奶奶乔迁新居,于是几乎算是几家平摊;而后,说大姑的儿子提出把大姑也乔迁至爷爷奶奶的新居,爸爸决定给填钱;
妈妈暗搓搓的生气当然是爸爸是个冤大头,挣钱不多,却总是强出头,祖坟资金的提出和大姑新居资金的补贴就让妈妈很生气,我觉得,这是各个家庭常见的矛盾,就是为了一方的家庭而忽视尊重了另一方的意见和付出,妈妈无论金钱还是劳力精力都为这个家付出很多,她不仅仅值得尊重;如果非要具象化。
我其实听说了故事梗概也暗搓搓的生气,生气的不是钱,因为我不挣钱,这点我把自己摆的很正,父母的钱就算是多花了冤枉了,也不是我有资格管的,但我生气的也是爸爸,是爸爸就像被套进去了,也许我是个阴谋论,别人也许也没有这个意思,我不指责人,都是我的家人亲人,好好坏坏的,都是正常人,人无完人的正常人。
但突然想指责那些欺负人的行为,这种行为是什么?我就拿请客距离,A请B吃饭,但是饭后B说多少钱我给你把,A说不用,我请你,就花了多少钱,在这里说出了具体的金额,我个人不喜欢;A说我想买东西送给C,想和你一起,A出钱,A突然说,东西不好,换一个,觉得你眼光更好,让你去挑,最终的结果变成你付钱,我个人不喜欢;就像是语言行为套路,就像是我不喜欢言行不一,行为和结果不一;
可能,年轻的我,认为,如果我是我老姑的地方,我想要为父母乔迁新居并自己全资,我会征求兄弟姐妹同意后不说金额;如果我想要为父母乔迁新居并希望大家一起出资,那我就不说我出资,只询问大家意见,要不要一起出资;如果我是我哥,我想给妈妈也乔迁新居,我会自己出资,因为兄弟姐妹没有赡养兄弟姐妹的义务,但兄弟姐妹可以出于情分拿出自己情分的钱,但是这种情分不能形成一种‘道德绑架’的氛围;
其实,我如果真的站在老姑和哥哥的位置上,我也许不会像一个‘事外人’一样思考的如此全面,反过来想想,也许我平常的行为和忽然作恶的小心机也会不小心伤害影响别人或者被人看穿;
我现在能想起来的一个小心机,就是和大学室友去滑雪,我们觉得请教练一人一个太贵,就公用一个,教练问谁更不会的时候,我马上就说是我,我是划过雪,倒也是不会,但是她也不会,但是我也会计较怕自己填的那一份儿钱吃了亏,后来我的朋友逐渐自己摸索,我就拿出了她的钱还给她来弥补我这份小心机。
你呢,你的生活中有没有什么自私的小心机,别怕说,这很正常,生而为人,只要不习以为常,视之如常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