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南山心里极度不安。
既然极夜锤和极昼剑在夏太侯家,怎么会在他们俩手里?是他们偷的,还是说他们是夏太候家的人?
不可能。
司马南山给自己灌输“不可能”,他并不希望兰芳和咏春是夏太侯家的人。不,与其说不希望,不如说害怕,因为……
当初夏太侯遭抄家的罪……
是家父定的。
司马南山头痛的很,径直走向兰芳的房间。推开门,散着头发的兰芳坐在床上,看着一本书卷。见司马南山进来,把书合上,放在床边的柜子上:“怎么这么快回来了?我老哥怎么样了?”她睁睁澄澈的美眸,看着司马南山。司马南山一愣,低下头:“抱歉,我,我不知道。”兰芳察觉到了他的异样。担心道:“你没事吧?怎么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是吗?司马南山调整了一下呼吸,坐到兰芳床边看着她说:“兰芳,我问你一个问题,你一定要如实回答。”兰芳看着司马南山严肃的神情,心里有些慌,但还是点了点头。司马南生握住她的肩头:“告诉我,你姓什么?”兰芳一顿,想起了咏春说过的话,低下头说:“我和我哥改姓了,现在没有姓。”“那你没改姓之前姓什么?”兰芳心里忐忑不安,抬头,咬牙,握紧拳头,看着司马南山,被牙齿咬到发白的嘴唇微启:“夏”。司马南山的手松开了。“那你的父亲——”“夏兼”兰芳猜到了司马南山的用意,说道。司马南山挤出一个笑容:“没事了,快休息吧,我先走了。”“唉……”兰芳望着他离去。“他是不是和那件事有关……”半刻后,她又笑道“不可能。”
“不可能。”司马南山在兰芳屋前喃喃道。“不可能的。”他心里不断问自己:“不可能啊,不可能吧,不可能吗?兰芳和泳春怎么会是夏兼夏太侯的儿女。”他不知道今后该用什么身份面对他们,是以师兄弟、朋友、兄弟、还是仇人。他知道自己对兰芳的情感早已超过朋友,但他无法让兰芳面对这样的自己。这对她是莫大伤害。所以……
他决定自己去承担一切痛楚。
“如果使用者不慎被此锤内灵力攻击而昏倒,可以千云草,火玲珑,秋言菊为药,便能使其恢复。”唐焚记下这三味药材,让清医堂的实习弟子去药堂熬药。待到药送过来,唐焚和潇蓝却面面相觑:“怎么让他喝下去呢?”随后,他们尝试了几十种不同的方法,都没有把药喂给咏春。“你们就不能用点靠谱的办法吗?”寒笑梅拿着一把勺子进来,毫不费力的把他的嘴撬开,把药送进去。“果然,还是爱的力量最强大。潇蓝笑着点评道。“你一边去。”寒笑梅白了他一眼。“唐大师,这家伙怎么样?”“无大碍,不久就能醒了。”刚说完,咏春便睁开眼,猛地坐起来。“药效还真快。”潇蓝道。“啊啊啊啊啊啊啊——”咏春叫到。“烫死了啊——”“我还以为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