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生天渡的任务从没有失败过,这次,也一定不可以失败,所有人仔细寻找,不可放活一人!”
“是!”
待细微的声音消失,整个林府已经是一片火海,满地之上,每隔数步便有着一具尸首,多是一击毙命。
林府本已顺应皇命,愿迁往边郊之地,远离京城中心,可动身前一夜,林芸梦忽然得知一份零散的消息,可听见耳里,又觉得是荒唐的谣言。
而半夜间,林芸梦心神不净,终于还是决定起身而出,
许卿柯却莫名和不解:“梦梦,现在要出去?出什么事了?”
林芸梦来不及细说,几息间穿戴妥当。
“你随我一起吧。”
“好!”
将偶然听闻的风传,和自己的一些猜测告知了许卿柯,林芸梦一路向林府奔去。
“有人要对林府下手?这不应该吧?”许卿柯更是觉得像极了谣言。
无论是真或是假,都不可妄猜,只能愿其为假,一场空言,可若是真呢?林芸梦不敢赌,所以她只能通知林府早做准备,或者早些迁走,甚至迁往别州,越远越好。
林府没有按原定计划迁往边郊,甚至林老丞相的旧亲故历都没有通知,于凌晨间,带着整府老老少少,男男女女直接离开整座京城,消失在了人们的视线内。
居然是‘生天渡’!这是近半年间,神秘且嚣张的杀手组织。无论是谁,似乎只要给钱,就算是天皇老子都能办的妥妥当当。
半旬后,林府的噩耗还是传进了京城,林芸梦当即一个站立不稳,跌坐于位。
林府上上下下,被杀三十余口,仅七八人都以逃生避祸。而此逃生之由,仅是因为附近山间一伙土匪强盗见偏远之地竟然迁来了如此一户富有之家,欲纵马下山劫掠,惊走了数名生天渡的杀手。
也不知那几名杀手若知晓来势汹汹的大队人马,是一伙也打林府主意的土匪,合作一把呢?
“这,这……此仇不共戴天!!”
此番的心神冲击之下,林芸梦旧伤复发,已昏睡了好几日,期间清醒时,紧紧扯着许卿柯的手臂,神色悲苦。
“梦梦,放心,有我!”
许卿柯自是明白,他请了老爷子的仪仗,聚合了二千兵马,远赴八百里外,将林府仅剩的七名生还者,接回了王府。
其中并没有林云羁,而死者里,也没有林云羁尸身,他下落不明。
觅儿近乎一日以泪洗脸三次。
大海也抛下了府里的所有活计,甚至刻意躲避着自家主子,唯有如此,他才有时间陪在觅儿身边。
便是望着觅儿手中紧握不放,沾满泪水的浮夸发簪:“其实也挺好看的。”
二千王府的仪仗兵马,近乎张狂的四处奔波,追查着生天渡的下落。每每见一处暗堂室口,或是别家的杀手组织,或是强盗土匪老窝,甚至是行事恶劣的帮派堂口,都遭了许卿柯毒手。
许卿柯甚至放下话:“惹了我夫人不痛快就是惹我不痛快,那么我不痛快了,谁也就别想痛快!”
世子爷决定让大家都陪着他家的夫人不痛快,那自然是谁也不能幸免。
“岂有此理!”
“此子狂妄之极!”
“我辈何其冤枉?”
江湖之上,尽管恶语频出,颇有同心共志之气,可耐何世子爷充耳不闻,依旧杀的江湖人仰马翻。
谁有不服,提二千兵马来,谁有不甘,纵二千兵马去!
不是没人想过要对许卿柯下手,灭一灭其威风,可想归想,世子爷背后是王爷,王爷背后是朝廷!
和朝廷作对?
“混账的生天渡,通知各处堂口,将这伙杂鱼给我翻找出来!”
“凡是能找出生天渡的踪迹,赏金千两,找,给我去找!”
江湖之大,莫过于三教九流,江湖之小,莫过于人心之间。
许卿柯有些无奈,他近乎暗卫齐出,整天提纵兵马四处寻找,都没有丝毫的线索。
这群杂鱼太特么会藏身了,恐怕很难逼其尽快露身。
而幸好的是,林芸梦已经重整心神,恢复了不少。
“小姐,您,终于恢复了。”觅儿匆忙去拿了湿毛巾为林芸梦洗漱。
林芸梦微微点头,没有言语,接了毛由,起身向着二楼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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