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们老了,找个小岛,过早起早睡,自给自足的原始人生活好不好?”
“找个热带的海岛吧,那样比较有激情。”
“为什么呀?让我每天穿个比基尼在你面前晃来晃去?”
“嗯,不过也不全是,可以躺在沙滩椅上,看各种肤色的美女在我面前‘晃来晃去’”
“萧维翰,你....你找抽!”
阿翰,你还欠我那么多承诺,怎么能就那样离去?你怎么能忍心我的未来没有你?怎么能容忍我可能会在你离去之后跟别的男人有纠葛......
阿翰,别走,别又一次离我而去.......
忘了叫喊,忘了怎么移动脚步,整个人被生生的钉在了离他不远的地方,看着他身周的人,在焦急的忙碌,跑动...
这个样子怎么还有生还的可能!剑身完全穿透了心脏啊!是容许我在里面住了那么多年的那颗心啊!
不知是不是心痛到了麻木,除了那断了线的泪珠,我竟然完全没有太多的悲伤。
是啊,完全没有悲伤的必要,最悲伤的,是与他生离,现在已经没有人再能分开我们了,这对我来说,又何尝不是件好事,我终于可以自私的占有他了。
可是..好遗憾,分开3年了,我们都改变了许多,还来不及享受重逢的喜悦,还来不及重新磨合,接纳对方,却要在争吵中再次分离。
不!我不要他最后对我的回忆,是争吵着的,愤怒的我!
多艰难才能再见,为什么我还要跟他置气。明知道他对我的看管限制只是因为没有安全感,害怕我会离开而已;他对我保持距离也只是个时间问题,就算他真的发现自己对我的爱已经在这三年的寻找与等待中消失殆尽了,也应该听他亲口说出再做决定。
我生气,纠结,又何尝不是因为害怕他会真的不再爱我了。
天知道,他对我忽近忽远的时候,我的心里有多难受!
阿翰,原来我那么怕你不再爱我,患得患失的感觉让我用伤害你的方式,来验证你的感情。
我怎么会那么傻,10多年里,你对我怎样,我怎么会不清楚!你是怎样的人,又怎么会不清楚!
阿翰...阿翰...
步履维艰.....每迈出一步,我都在向着死亡靠近...
身子重重落地,却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疼痛,撞倒我的工作人员看着终于奔溃的我,不知所措的不停道歉。
心脏终于迎来窒息般的疼痛,还是没有勇气看着他离去,我怎么可能有勇气看着我深爱的男人离我去!
我又失态了,几乎是嚎啕大哭,开始觉得快要窒息过去,不停用力的敲击着心脏,才让痛感稍稍缓解一些,不至于当场晕厥。
这动静一定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但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
我爱人又要离我而去啊!
“伊伊,你怎么了!?”
我猛然抬头,印入眼帘的,是萧维翰有些惨白的脸,半跪在我身边的他胸口依然插着那柄剑!再看见左手手臂上,缠着一圈的纱布,鲜红的血液已经在白色的纱布上开出了娇艳的花。
捂着隐隐作痛的胸口,被他扶着,站了起来。我不可置信的抬手,握住刺在萧维翰胸口的剑柄,用力一扯,那没入他身体的剑身,竟轻易的被扯了下来!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发了狠的甩了萧维翰结结实实的一巴掌,震的我的手掌心瞬间麻木。
李姐立刻过来拉扯我,直到这一刻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清醒些。
我不顾一切的扑到了萧维翰怀里,紧紧环住他的身躯,那心脏还在有力的跳动着!
什么已婚,什么小三,什么仇恨,通通都不重要了.....只要这一刻,我们还能在一起,还能拥抱着对方,只要还有一刻的相守,我都可以为此付出所有!我不怕死,只怕没有地狱,没有天堂,没有灵魂的存在,就再也不能看着他,爱着他。我好怕这一松手,他就会从我的生命中流走...
那么聪明的萧维翰显然很快就明白我误会了什么,也用力的抱紧了我,任由我在他怀里哭的天昏地暗。
感谢老天没有收走这个疯子,让我还有机会弥补那些错失的遗憾...
“你晚上听着这声音的时候,是不是特想我?”
“嗯?”我伏在萧维翰怀里睡意正浓,正疑惑他为什么会这么说,就听到门外传来小妖那销魂的叫声,哎,这祖宗,每次都那么大动静。
挪了个更舒服的位置,习以为常的说道:“耳机在抽屉里,戴上就听不到了。”
萧维翰自然是不会找耳机戴,一只手,又在我身上来回摸索,我拉住那不老实的爪子。
“你安分点,流了那么多血,再乱来去医院住着。”
这家伙非不肯住院,要来我这小屋养伤。
医院跟酒店人多眼杂,我们现在确实需要安静的单独相处。
这个兽性的男人显然已经来了兴致,哪肯听我的,双手反被他拉了过去,伸向那恶魔地带,我又羞又恼,“萧维翰,你!你跟我在一起就会耍流氓”
“嗯,就是想对你耍流氓”说着,已经吻了上来,“谁让你勾引我!”
“我哪勾引你了!”我抗议
“是你非要拍那吻戏的,害我足足难受了3天,都不敢靠近你,一靠近你,闻到你的味道,就起反应,你脸皮薄,我已经忍到了极限了,你还跟我吵架,激我,那天的事,不能怪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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