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两个月里,清辞便一直与吴铨下棋,当然暗地里时不时的便开始教导他一些口诀与功法,而吴铨的天资确实不错,在第一个月的时候便已经能够成功的将本是死物的元灵棋盘开启了灵智,第二个月的时候已经达到了练气三层。
当然,这一切都是在暗地之中进行的,表面上,吴铨仍是那个毫无修为的孜瑜公子。
而在第三个月的中旬,一个人意外的闯入,打破了二人教学相长的氛围。
那一天他二人依旧在下棋,下到一半却见一个十来岁的小孩子冲进房里,守在房里的小厮还没来得及赶人,却见原本在下棋的清辞真人径直走到那孩子身边,先是仔细的看了看那孩子的面容,之后却是满面欢喜的将那孩子抱了起来,半点都没有因为那孩子破旧的衣衫与瘦弱的面容而有半点的嫌弃。
那孩子还没回过神来,便见清辞已经将他带到了内室,同时还吩咐了小厮去准备热水与适合那孩子的衣物来。小厮也是面带疑惑,却也知道此间的客人身份贵重,并不是他能够质疑得起的,便压下心中的疑惑,按照清辞的吩咐前去准备了。
在小厮走后,清辞放开怀里的孩子,和蔼地问道:“你可是叫做弘毅?杜弘毅?”
那孩子听到这个名字眼神一缩,道:“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清辞闻言笑道:“我与你父亲乃是至交好友,七年前你五岁生日我还到过你家,只是这些年来我闭关苦修便一直未曾联系,半年前,我收到你父亲的消息,约我在此地候上三月,说是要聚一聚,我在这里已经等了两个多月却一直未有他的消息,还以为他不来了呢,却不想到是见到了你,你与你父亲长得实在相似,一见面我便知道你是他的儿子。你父亲派你来此,可是如我所想有了什么变故?”
杜弘毅听罢顿时便红了眼睛,有些哽咽的道:“我父亲、、父亲他在四个月前便已经去世了。”
清辞听闻此信,顿时便僵住了身子,神色一下子变得肃穆起来,还没来得及说话却突然听闻门外一阵敲门声传来。
清辞顿时停下到嘴边的话语,看向门口道:“何事?”
却听门外传来澜倚楼大管事的声音:“清辞前辈请见谅,我楼中一名仆人打伤了护卫擅自出逃,我等依契约追寻至此,叨扰之处还望见谅,只是不知前辈可曾见到一名孩童?”
清辞听闻此言眼神往杜弘毅身上看了看,见他一脸的慌张便知那些人找的正是他,便道:“你们进来吧,他在我这里。”
听闻此言,杜弘毅瞪着眼睛看向清辞,见清辞只看着门外并不曾理会他,却是脸色一白,身形向后退了半步,半响才慢慢低着头死咬着牙关不出声。
只见此时那大管事走了进来,先是对清辞施了一礼,之后才道:“再度打扰先生是敝楼的不是,之后自会有人送上薄礼以示歉意,此人便容我等先行带走。”
说着,便要命人将杜弘毅带回去,却不料那些人还没近杜弘毅的身,便被清辞一挥衣袖全都撂倒在地。
大管事见状神色不变道:“不知前辈这是何意?”
清辞也不啰嗦,直言道:“此人乃是我故友之子,我来此便是应他父亲之约,虽不知他因何成了你们楼里的人,我却是不能不管的,你们便开个价吧,包括这位伴我数月之久的公子一起,他们的身契我都要了。”
大管事听闻此言,脸色这才放缓,道:“原来如此,这位小公子来我楼里不过数月,身份地位也不高,前辈要带走自无不可,待会我便命人将他的双份身契送来,便算是我等对前辈的赔礼。
只是这孜瑜公子虽是楼里的人,却是直属合欢宗管辖,身契也并不在楼里,若是想要带走孜瑜公子,却恐怕还需等待诸多时日,才能得到上宗的回复。”
清辞闻此却是眉头一皱,沉默半响后才道:“也罢,既然如此我在此等候半个月,到那时若你等还不能给我回应……”他话并没有说完,但话里的意思却是再明确不过了的。
大管事闻言立即点头应道:“半月之内必定给前辈一个满意的答复。”随后却是带着人退出了房间。
而此时,清辞才将目光转到杜弘毅身上,而杜弘毅在清辞的目光下却越发的羞红了脸,他喏喏的低着头走到清辞身边,还没开口便被清辞的话震住。
清辞:“抬起头来,男子汉大丈夫怎的作这般小女儿姿态?”
说完见杜弘毅整个人都僵住,才又放缓了语气道:“你的父亲既不在身边,日后你便随我回无剑宗,好生的修炼功法,他日你若是能成大器,便也不枉我与你父亲相交一场。
自然你若是有其他的打算也都先放一边吧,毕竟以你现如今的修为,想替父报仇无疑是自寻死路,相信他在天有灵也不希望你白白断送了自己的性命。
另外,我观你十二岁了,杜兄曾言杜家子孙均是六岁开始修炼,怎的你的修为却如此低下?可是在修行上有何难处?”
杜弘毅慢慢抬起头来,听完清辞的问话,下意识的便要咬唇却又猛地克制住了,半响才带着一些心灰意冷的道:“回叔父,我的元灵乃是凡狐,天生便无法吸收元力。”
清辞闻言却是诧异的看着杜弘毅道:“若是如此,你缘何能够修炼到练气一层?这其中可是还有什么缘故?”
杜弘毅闻言却是又一次的红了眼眶,道:“这修为乃是母亲生前强灌输给我的,原本在练气七层,这些天因为没有元力的补给,再加上一路的逃亡,这才掉到了练气一层。”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