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长,我们与天界素日无怨往日无仇的,贸然攻打,怕是又要流言四起了。”恒亦跪拜在金殃瓷面前。
“我何尝不知这贸然出兵对魔界影响极大,但既魔君已下达命令,执行就是。”金殃瓷在自己房中喝着茶,若有所思。
“属下,有一句话不知当不当讲。”
“你说便是”他放下茶杯,想听到他等了百年的建议。
“依属下所想,此战可输”恒亦坚定的眼神让金殃瓷心头一颤,他何时竟变得如此果断了。
百年之前他在外射猎时,恒亦突然出现,那剑不偏不倚的刺中恒亦,使之重伤,权衡利弊之下将他带回魔界,让他跟在自己身边,这一跟就是七十年了
“你继续说。”
“仙界虽新任女帝刚上任,群仙动荡,可仙界有万千仙徒,而且仙界长老们的实力不可小觑,还有鄂重在侧,甚至他儿子苏虞尘出自契觞允门下,那契觞允功力深不可测,就连媚樱都需让他三分面子。我等属实不该冒险。”
“继续。”
“既君上已经下定决心,尊上您也不必再劝阻,但为了魔族之后的生计,属下以为,以为。。。”
“如何?”
“以为尊上不必带族人随从。”
“大胆!”金殃瓷拍桌大喊一声:“你岂能陷我于不忠不义的地步!”
“尊上息怒,属下以为实在是不应冒险,请尊上为我魔界之后打算。”
“够了,你下去吧”
亦恒轻叹口气,无奈的很“是,属下告退”
金殃瓷坐在椅上,无言了良久,不知此刻在想什么,城府颇深的眼神中透出让人捉摸不透的薄情。
亦恒在门外逗留几秒,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轻笑,七十年啊,毫无机会,这次终于可以下手了。
“璟笙,璟笙。不好了,璟笙。”乔婉慌慌张张的跑进屋子,璟笙正在运气疗伤,听见乔婉的叫喊,停止下一步动作。
“魔君封旬带魔道众徒攻上天界,伤亡过万,封旬,尊上浮柏祭,魔子浮绮皆被俘。”乔婉大口大口穿着粗气。想起那天宫里鲜血遍地,就开始不住的发抖。
“该死!”璟笙起身,欲要杀上天界救人。
“璟笙,你别冲动,此次魔界大败是中了鄂重那小人的奸计,你现在前去营救不是自寻死路吗。你仙骨都断了,如何与仙界抗衡!”乔婉抓住璟笙的衣袖,顿时间红了眼眶,魔界之事本和璟笙无关,若不是因南墨临需在魔界安置,璟笙怎会如此着急。
“难道坐在这里等死不成吗!?”
“璟笙,你听我说。这次的事情,一定是有人蓄意安排的。魔界金殃瓷的心腹是亦恒,他可是鄂重的大弟子,数十年前剥筋剔骨安插在魔界的人,你怎会不清楚”
“是,鄂重设计?”
“魔君无原因要攻打天界,与金殃瓷各自带人,因浮柏祭跟随,大部分魔界子弟都跟金殃瓷等待时机,天界像是早就知道魔界的手段一样,在天宫布下阵,使封旬重伤,跟金殃瓷在一起的浮绮看到这些立刻冲过去救人,而,金殃瓷带领的万余魔界子弟无有所动。”
“可恶!”璟笙紧紧攥住的拳头青筋暴出,他恨此时他不能将自己的拳头捶到那些人的骨头上。
“璟笙,现在你绝对不能贸然去天界,我,我有一个方法,浮柏祭之妻穆怜芷乃冥界嫡系亲属,你不妨去找她再作商议。”乔婉在进门之前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不论能不能救下他人,南墨临定是不能出事。
璟笙若有所思的终于平静了下来,凭他一人之力就是去天界送死的,可他如果能有穆怜芷的帮助,也许还有希望。
魔界大内殿
“爹爹,你快去救君上他们啊”金漓满眼的无助,扑上来抓住金殃瓷的衣袖。
“漓儿,来人,别让她出声。”此时的金殃瓷不再是那个温柔的爹爹了,他变得连金漓都不认识他了。
“金殃瓷,君上如此信任你,柏祭肯把绮儿交于你带,可你竟然设计害的他们现在被俘,你怎能对得起他们!”穆怜芷见如此卑鄙小人也敢站在大殿之上魔君席位,便心里作呕。
“怜芷尊,我问你,如果我带的万余弟子也因此战皆亡,罪该谁当?””
“你!信口雌黄,身为魔尊尊者对魔君之命违抗不从为死罪,是死罪,你怎还有脸面坐在这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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