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姑父来的贼溜快。这一路上姑姑都没有回过神来:这万无一失的事情,咋就演变成这样了?自己女儿也不是那种弱智的人呀。
姑父当先进的门,他是真心疼这个女儿。一见到齐诗雨那狼狈样,气的直抖。这世界上总有一些父母的脑回路是比较清奇的,自家孩子欺负别人他不管,但自家孩子要是吃亏了,就是全世界的不对。
“余木木,你怎么这么狠心,再怎么样,她也是你妹妹啊!你做姐姐的,怎么能帮着一个外人?你还不快把小雨松开!”姑父很是激动。
余木木转过头来:“你确定?你看不出来,我这是为她好吗?要是松开,她早把自己脱个精光了。来来来,你能,你来松。”
姑父有些尴尬,但还是很愤愤不平:“余木木,你自小和小雨一起长大,打断骨头连着筋,好歹是一家人!怎么为了一个男人,就这么对小雨?你难道真的是嫁不出去,这么缺男人吗?”
姑姑在旁边红着两个大眼眶。凄凄惨惨戚戚。抽抽嗒嗒对余木木说道:“木木,你找的这个男朋友,条件是十分好。小雨一时犯了糊涂,请你原谅他。她还小,还是个孩子,以为是和小的时候一样,跟姐姐抢东西玩,她脑筋简单,没想那么多。你就大人大量,不要与她计较。我们以后,还是一家人。姑姑给你赔不是,你也不要对你姑父有意见,他就是个粗人,说话不经过大脑。以后我们一定好好管教小雨,不让她再给你添麻烦。”
余木木看着这一男一女,一文一武,黄金搭档啊。
在看看自己的老爹老妈,这段位,比起人家,可就差的太远了。
但是余家老父,论其手段,他没有段,但他有手啊。他是那个年代的稀有大学生不错,论文化,余家没几个人能比上他。但是八年农村生活,天天面对那些不讲道理只讲拳头,还极度排外的刁民,他早就知道,靠嘴巴哔哔哔是没有屁用的。
他扑上去,对着姑父的面门,正正捣在鼻子上,一拳打得姑父眼泪鼻涕横流,一时眼睛都无法睁开。要的就是这个效果,继续左右开弓,一言不发,下手快准狠。对于这些五谷不分、四体不勤的软绵绵的城里人,一只手打他们都够。
姑姑的惊叫还卡在喉咙。战斗已然结束。
齐诗雨躺在沙发上扭动,发出呻吟。
她老爹躺在沙发前的地上扭动,发出更大的呻吟。
齐家老父昂首立于客厅,唾了一口:“你女儿是女儿,我女儿就是不是女儿?想要挖我家的墙角,也要问过我是不是同意!”
姑姑茫然懵逼的看着自己的四哥。画风不对啊。家里兄弟姐妹哪个不晓得老四好欺负,自己坑走了老娘的所有财产,别的兄弟姐妹不依不饶,只有这个四哥啥也不要。聚会上,大家嘲讽他,他也是老好人一样的笑,也不反驳。单位领导排挤他,他也不反抗,默默做事。走到哪都是一个老实人。
很多时候,对于自己的遭受不公、排挤、嘲笑。很多人都能容忍,因为他们心胸宽广,不屑争辩。只要不踩到自己的底线就行。
每个父亲都有一个底线。这个底线,叫做女儿。
姑姑又开始哭:“四哥,老爸走之前我们都在,他怎么交代遗言的?就是让我们兄弟姐妹团结一心,以后相亲相爱。你为了一个外人,你竟然动手打自家人,你对得起老爸吗?”
“我呸!”余父又开始撸袖子:“今天是老爸的忌日!你女儿干出这种事情!你还有脸提老爸!我看啊,今天晚上老爸就要去找你,去教你怎么团结一心!怎么相亲相爱!”
“姑姑。”余木木软软的喊一声,笑得温柔可爱:“您看,姑父和妹妹都动不了拉,需要我叫个救护车吗?”
“叫什么救护车,四哥,你把我一起打死算了,呜呜呜呜呜。”姑姑哭的十分伤心。
“哦。”余木木打电话给周守墟:“在哪呢?回来吧,回来报警吧,虽然法律上强*暴男人,那不算强*奸罪,但是下*药,那是犯罪性质啊,药哪来的,造成什么后果,赶紧回来跟警察叔叔说说,说不定我们顺藤摸瓜,还能捣毁一个犯罪团伙呢,也算见义勇为了。”
在地上打滚呻吟的姑父一骨碌爬起来,扛着齐诗雨就跑。人的潜力真是无穷的,前一秒还一脸痛苦满地翻滚感觉被打断了八根肋骨,后一秒打了鸡血一样,力大无穷。
余父都有点诧异姑父这股敏捷劲儿,看着姑姑:“你还不走?”
回家后的一家三口,各自清理了伤势。悲从中来。齐诗雨在家不吃不喝,哭哭啼啼。姑父长吁短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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