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琅国朝堂势力目前分两派。
一派是支持太子赵奕,明显代表就是纪陆两家,此次联姻也是皇上首肯的势力联合。
另一派是支持二皇子赵渊,多数是商贾世家,把握琳琅国经济命脉,以城西李家为首,对,就是他表妹李云萝的父亲,是二皇子手下领头支持者。
但这些都是大家心知肚明却不放上台面的事情,李夫人让李云萝找陆玺彦,其实就是想知道当时截密令的到底是不是陆玺彦,好在他行动迅捷,意志力坚强,没有在李云萝面前露出半点不适。第二日,就对外宣称身体抱恙,李家母女都以为是那晚着凉所致。
“纪姑娘,你已知道这些,从此以后,你与我便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他俯身过来,“朝堂之事,你知晓便可,切不可与他人谈论。”
我看着他下巴的弧度,忍不住伸出手捏了上去。
“叫夫人。”
“呃?”他惊愕。
“既然咱们是一条船上的了,你是我夫君,不该叫我一句夫人吗?”
“哈哈,夫人说的极是。”他嘴角噙了一抹不怀好意的笑,“夫人可听过,春宵一刻值千金,不如我们……”
他说着一把将我横抱起来,惊得我尖叫一声。
“陆玺彦!你要干什么!”
“别动。”他依旧笑着,“我想干什么,夫人应该心知肚明才是。”
“我呸!陆玺彦你这个臭流氓,我们很熟吗?虽说我们已经拜堂成亲,但也讲究一个循序渐进吧!我我我,我现在还做不到啊!”
“哦?那你方才……”他的喉结动了动。
我举双手投降,“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我只是好奇,不小心捏了一把你的下巴,纯属无心之举。”
他“哦”了一声,将我放下,转头偷笑一声,又扭过头,一脸无辜,“那夫人今天是睡床呢还是睡地板?”
“自然是床。”我说着走上前去,一屁股坐在床垫上,软软的,舒服。
我正要躺下去,他“嗖”一下飞进床内,又伸手推了我一把,我“扑通”一声坐到了地板上。
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干什么?
足足懵逼了一分钟,我才回过神。
我猛得跳起来,床上的陆玺彦早已闭目养神。
“喂!”我气得直跳脚,“你这男的有毒吧你!是你让我选的!”
“我只是让你选,没说床让给你啊。夫人啊,你看为夫有伤在身,只好委屈夫人在地板睡了。”
“哼!无赖!”我气呼呼将床上的被子扯下来,一边铺在地板一边咬牙切齿,“冻死你!”
我是真搞不懂这个男人啊,你觉着他不错吧,下一秒就让你气得牙痒痒。你有种想把他大卸八块的冲动吧,细细一想他也没那么罪大恶极,简直就像从前吃娱乐圈的瓜,从不敢轻易下结论,动不动就给你来个大反转。
我背对着他,想着找个机会我非要好好整整他才是,可困意来袭让我的大脑运转越来越缓慢,也不管脑袋上的凤冠有多重,我抱着一小半被子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没有想象中的浑身酸痛,反而觉得底下软软的,被子香香的。
我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而陆玺彦蹲在床边,若有所思地看着我,我“呼”一下坐起来,他的气息近在咫尺。
“啊!你想吓死谁啊!”我吓得一巴掌就呼了上去。
他被我打蒙了,“你……”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先发制人,露出一副即将哭唧唧的样子。
他立马泄气了,“算了算了,不与你一般计较。”
“你大早上的,蹲着干嘛啊!”
“我昨日睡了一晚上地板,我这才刚起来就挨了你一巴掌,冤的很呢。”
原来是这样……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哈哈哈,原来如此。”倒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主儿。
就在这当儿,门外伺候洗漱的丫鬟们来了,我也就入乡随俗地好好享受了一番。
洗漱完毕,我换日常长裙的同时,又有各式粥和小菜面点放上了桌。
今日的陆玺彦穿了一身与我色调相仿的暗红色衣袍,称得他的皮肤白皙透亮。
我正喝着小米粥,吃着小馒头,陆玺彦忽而来了一句:“夫人,我前些日子赠与你的玉佩,如今可还在?”
我心虚地停止了咀嚼动作,“在的在的,成亲那会收拾东西不知道放哪儿去了,兴许是在陪嫁物品里,我有空了就让絮珠去找找。”
站在一边絮珠,眼神飘了一会,应和道:“是的是的。”
“哦?”他往自己怀里掏了掏,“我昨日倒是得了块玉佩,与我那块简直如出一辙,我如今也赠与夫人,正好配个对。”
我一看那玉佩,可不就是跟我当掉的那一块一模一样吗?
我立马放下碗筷接过那玉佩,“啊,那真是谢谢夫君了。”
他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纪晓芽你到底是怎么样一个女子?”
我愣了愣,“夫君何出此言?一惊一乍的,想干什么呢你?”
“你知道这玉佩我从哪儿得来吗?”
我摇摇头。
“当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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