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裴枭辞眉眼冷肃,淡漠道:“方才本王与皇上所说的话,贵妃娘娘都听见了?”
“与本宫何干?”棠沅冷喝。
裴枭辞挑了挑眉头。
牙尖嘴利!
他跨在棠沅身上,将她轻而易举地按在枕间。
望着那张清冷的小脸掠过一抹仓皇,心头才爽快一些。
“你在温泉宫费尽心机地勾了本王,亦是为了兵权吧?”裴枭辞的声音陡然生冷起来,杀意腾起!
“你……我要你的兵权有什么用!难道要拥兵自重当女帝吗?”
棠沅一副我听不懂你在讲什么的模样,身体用力挣扎,但是双方的体能差距太大,她动弹不得。
一张小脸憋得通红,瞧起来别样风采。
裴枭辞冷笑一声,威胁道:“你若是再动,本王就在这里代替皇帝宠幸你。”
棠沅的身子像是定格似的,瞬间止住。
她明显感觉得到,裴枭辞的腿狠狠地压在了自己的身上。
“你……”
裴枭辞饶有兴味地看着她,一双凤眸最终却冷得像是冰窖。
“棠贵妃,姿容上佳,却不幸,殒命于今日。”
“裴枭辞!你是疯狗吗?”棠沅无暇回答这句话,只是气急羞怯地狠狠出声,无辜极了。
男人却无情地抬手,覆在棠沅脖颈上,慢慢收紧。
倏地,裴枭辞俊朗的面色一僵。
“唔……”
他和棠沅齐齐闷哼一声。
“咚咚!”
二人的心跳骤然如同雷鸣,一股极致的痛痒从小腹开始蔓延,直到四肢百骸!
同时,一道灰线在二人手腕上凸显,左冲右突,想要冲破皮肤的阻碍,与另一条灰线合并!
棠沅大汗淋漓,痛苦地支撑着神智,盯着那扭曲的灰线,咬牙道:“这是……”
“牵机蛊!”裴枭辞凤眸眯起,危险的气息横生。
棠沅心一沉。
她自然知道牵机蛊。
牵机蛊来自于南疆,原本只在传闻之中。
古书有注,剧毒之蛊,一脉牵机。
若是双方中了牵机蛊,只要有一方死去,另一方无论天涯海角,也会同时暴毙!
棠沅银牙紧咬,秀拳握了起来,脸色看着苍白极了,“那迷情药里有蛊毒?完了,想必,是有人设计你我,你与我交欢之后,那蛊毒就一分为二,将你我性命牵连了。摄政王,你不是要杀我吗?快来啊……”
说着,棠沅软在榻上,一副迷离的神色,故作挑衅。
裴枭辞深深吸了一口气,目光锐利起来。
“想死?本王现在就把你掳走,让你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裴枭辞眼神森冷。
顶着这威胁,棠沅竭力摒弃杂念,让自己冷静下来。
终于,她斩钉截铁地出声:“中牵机蛊之人,不仅同生同死,还会同喜同悲。你掳走我,又怎知我不会悲痛欲绝,妨碍你的神思。届时你再想让我恢复,恐怕再没机会了!”
裴枭辞冷笑起来,忽然间将手往下游离,在那牛奶一样润泽的肌肤上悄然来回抚摸。
“你!”棠沅险些惊叫出声。
“动不得,杀不得,贵妃的身子,本王却睡得……”裴枭辞的声音极致蛊惑。
无论气氛如何暧昧,棠沅却感受得出其中的威胁和危险之意。
她咬紧牙关,心头默念,被狗咬一次是被咬,两次也是被咬,要是裴枭辞就地发情,她就当是自己又被狗咬了算了!
倏地,棠沅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