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然打量了眼白玄蝉的脸色,自证道,“这事儿本不该和您说的,但夫人您待我不薄,我不忍您被人蒙蔽双眼。”
待她不薄,这说的难道是训斥的时候少训了她两句么,拙劣的说辞,不过倒也有用,白玄蝉斜睨了眼站在旁的使唤佣人,将价值不菲的耳钉摘下来丢到茶几上吩咐道:“这耳环我不喜欢了,你去帮我处理了。”
言下之意就是赏她了,意外之财谁会拒绝,使唤佣人将耳环拾起仔细收到手中,鞠躬行礼后匆匆离开。
安静没多久房门再次被推开,这次进来的是陆京墨,见到疲态倚在沙发背上的白玄蝉他自然而然地走上前将手搭在她肩上不轻不重地捏着,捏了没两下白玄蝉便按住了他的手背,她没说话转过身跪在沙发上,环抱住他的脖子。
冰凉的唇,炙热的吻,白玄蝉不解释紧紧抱着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双腿缠绕在他的腰间,像是误入无人之境的旅者,看见眼前是繁华的绿洲情不自禁想去深入,去汲取那处绿洲茂盛的生机。
辗转到半途矢之悼来了电话,这通电话比白玄蝉预期中早好多,她以为至少在陆京墨第一次结束之中,没想到中途就打了过来,一通没接紧随其后就来了第二通,被拉黑了就换个号码,势必要人接。
被扰兴致的陆京墨心情很不好,愤愤地接起电话,还不知道自己撞在枪口上的矢之悼上来就是连环问,问在干嘛,问范慈安的动向,问为什么要把他拉黑,许许多多的问题直接几乎是砸到陆京墨的脑袋上。
已经可以明显感觉到他怒气的白玄蝉动了动身子,抱住他将两人的姿势调转,伏在他耳畔轻声道:“不觉得这么做很刺激吗?你接着和他聊,我来动。”
瞬间怒气消散,陆京墨耐下心来回答了矢之悼的问题,听到是他的声音矢之悼愣了愣,但没有多想继续和他聊着,毕竟两人是夫妻经常在一起,指不定白玄蝉是在做别的事情让陆京墨来接个电话。
坐在上面的白玄蝉一心二用,分了点儿心思在两人的交谈上,提及范慈安时陆京墨面不改色理直气壮地让他自己去找,还说白玄蝉这里不是托管所,话粗理不粗,对面思索了会儿确实也是这个道理,话题稀里糊涂地翻篇儿了。
东拉西扯又聊了会儿,撑不住的白玄蝉泄出了声轻轻的闷哼,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微不可察的声音还是落入了矢之悼的耳朵,他下意识问道:“什么声音?姐姐在边上吗?”
“在。”陆京墨揽住白玄蝉的腰翻了个身,“她一直在我边上。”
“那怎么刚才一点声儿都没有,你俩干嘛呢?”
“要二胎。”
对面沉默了两秒,然后挂断了电话。
过了几天清净闲散的日子,院子里的绣球花总算是开了,种植绣球的那块土地很特殊,每处的酸碱度都不尽相同,所以花色也各不相同,放眼望去五彩斑斓明艳各有度,偶有两株意外成了渐变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