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带个光圈?
难道现在的女孩都喜欢会发光的男孩?那还不如去找如来,人家一手佛光普照你爱了没?
“你说,对吗?”
“对个屁啊对,吵个不停的!没看见我在搓手取暖吗?忙得很,一边去!”
“嗯?”
不耐烦的挥挥手,安某人“口出狂言”。
“等一下,这说话的貌似是”
偷偷抬起头,灰头土脸的安亦夏与面无表情的飘哥深情对视。
看着那张冷若冰霜的冰块脸,又看了看飘哥背后背缚的那柄一眼看上去就知道造价不菲,我呸!杀伤力爆表的方天画戟。安某人内心此时只有一句话:
麻麻诶~我死定了!
“嘿嘿,我说锅,我的衣服没得你滴好看!”
傻里傻气的摸摸头,质朴老实的安亦夏憨笑一声。
“。。。”
飘哥无动于衷,眼神依旧冰冷。但隐隐可感他的脸上似乎又增添了一丝复杂无奈?
“锅锅,你滴衣服哪里卖的。能不能给我发个链接?”
“。。。”
“诶呦锅锅,我的脸好脏,全是杂七杂八的灰灰儿。我先去洗个脸哈,回头聊。”
“拜拜,锅锅~”
一个憨厚的傻笑接束这次完美的话题转移,安某人转身撒丫子就跑。
看着那尘土飞扬,一路飞沙加扬尘的背影,飘哥嘴角微微上扬。
“有意思,天师府?”
......
“我敲,逃出生天!”
气喘吁吁,安某人蹲地擦汗。
“就这?我以为多狠呢!有本事再来,我安某人天不怕地不怕,还怕区区一个看似孤魂野鬼的小东”
“哦,是吗?”
熟悉的声音背后响起,安某人僵硬的脖子转动着回首望。
长发飘飘、白衣似雪,只是飘半空。
“咕咚~”
咽下口水,安某人强装镇定。
“锅锅好,你是来溜达的吧?”
“你说,让一个人突然长大的一定是那个哭的最惨的夜晚,对吗?”
“啥子?莫怪我没文化,只能说锅锅说的都对!锅锅牛批!”
熟悉的问题,熟悉的飘哥,熟悉的“质朴”少年装傻充愣。
“对吗?你说。”
飘哥低头,诡异的力量托起安亦夏,两人直面对视。
望着那张冰冷的惨白脸,安亦夏脑子里总是忍不住联想到这货会两级反转,突然变身,张开血盆大口扑向自己!
“咕咚~”
“说吧。”
“。。。”
“可曾言说?”
飘哥眼神一凝,安亦夏心头一紧。他觉得自己要是再不说些什么,绝对要完。
飘哥今天的伙食就绝对有我安某人!
“咕咚~说啥?问题是啥?要不您老人家再叙述一遍问题条件?”
安某人过于紧张,空白一片的脑子一抽,说出了勇敢者的伟大“宣言”。
“我敲,这一下真的完了。麻麻诶,我死定了!”
话一出口,回过神来的安某人瞬间自闭。
能不能撤回,消息应该还没过最后时间,对吧?
“。。。”
看着眼前这个不着调的“灰里爬人”后辈,飘哥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有点想给他送上一招去西天学习学习。
“既如此,且待君回再临,来日共讨!”
“劫后余生,命定一问!”
飘哥拂袖而去,留下一句不知头尾的余音消失无踪......
“什么玩意儿,一只大白耗子嗖的一下蹿了过去!”
拍拍胸口,安亦夏心有余悸的吐槽一句。
“轰轰~砰!”
黑天一声雷,大难不死有后福的安某人直接中招!
刺痛灵魂的轰鸣声让某人自无意识的“梦”中醒来。
“轰轰轰!”
“咕咚~”
安亦夏咽下那苦涩的口水,揉揉“热泪盈眶”的双眼。
“淦!雷公压抑久了,玩忽职守?”
“他喵,这是要万雷轰顶?!”
看着雷弧跃动,雷光映白照亮的黑云压顶。
万里同光,安某落泪!
“麻麻诶~这些我真的死定了!”
“叽里叽里~”
熟悉的奇异“狗叫”,熟悉的落肩重量。
偏头看向肩膀上那小小的一团毛球,安亦夏一时内心复杂,不知如何诉说。
你来搞笑的吗?这不是一起白给吗?
“回去!走!立刻,马上!”
“叽里叽里!”
小毛球坚定的站在安亦夏肩头,摇摇晃晃的小小一团里似乎暗藏着某些说不透道不明的坚定不移的傲气!
“给我滚!我不需要你,懂?”
安亦夏怒视毛球,伤人的话语无情冰冷。
“叽里叽里!”
小家伙依然坚定,一个飞扑,趴在了安亦夏那头灰绿的爆炸头上。似是为他戴上了一顶黑帽,掩盖他那一头青青草原。
“不要命了?走开!”
安亦夏伸手想要拿下头顶上的小毛球,只是一切都似无用功。
除了那些安某人忍痛拔掉的秀发,一言不发的小毛球落地生根,纹丝不动。
“轰轰轰~”
雷声渐起,安亦夏心头烦乱。生死攸关之际,当下也顾不得其他了。
“我敲,死就死吧!”
“走位,走位!黑帽一戴看不见!”
安某闭上眼满地乱跑,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托起半空。
那里是群雷交汇之地......
“那是?”
“怎么可能会这样?!”
张嘴瞪眼“呐喊”表情的糖葫芦惊呼出声。
“顶着猊吼渡劫!我敲,有创意啊,不愧是哥!”
“这不是胡来嘛!”
......
“噗嗤~哈哈,看上去很滑稽不是吗?”
“不过,猊吼为帽,这劫该是万无一失了吧。”
“呵。”
“天师府?祁山河?”
某处黑暗中,某人喃喃低语。
无数的“飘哥”环绕游荡其身畔,白发悄然飘起。
他那看向劫云的眼神里写满了复杂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