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皆成法,天地无法则。吾观此时天地,束缚重重,将再难再现彼时之强盛。”世尊说道。
“这是为何?彼时天地与此时天地又有何不同。”木真额头有一只闭着的眼睛,只是那闭着的眼睛上有一道淡淡的剑痕,让人一看之下不禁会猜测他的那只眼睛是否还能睁开。
“灵山之外的你与灵山中的你可相同?”世尊问道。
“自是不同,彼时我魔念缠身,今时的我灵台通静。”木真说道。
世尊不置可否。他说道:“人尚且日日在变,年年不同,岁岁有惑。何况天地。”
他看诸人不解,继续道:“南落能凭一人之力挑动天地轮回,一夜之间让天地间充满剑咒,改变天地,其他人也能。”
“世尊是说佛祖吗?”有僧问道。
“不光是佛祖道祖他们,我们也能。”
“我们?”诸人不解。
世尊微笑,抬手之间手中多了一颗莲子,抛于地上,地上出现一滩泥地,种子转眼之间生根发芽,长出荷叶,又有一朵荷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绽放,荷花上散发出来的淡淡清香能被殿中的人闻到。
“这大雄宝殿可有改变?”
“没有。”有僧人回答道:“此荷花看似成长,让大雄宝殿发生了变化,但是却是出自世尊之手,转瞬即逝,不可长久,是以不能称之为改变,花消逝之时,大雄宝殿依然是那个大雄宝殿。”
世尊点头,抬手挥出一道金光,金光出大雄宝殿击在殿前一座石像之上,那是一排狰狞的龙像,因为每一座石像之上都有着龙族的特征,殿中诸人都知道那是九部天龙之像,而被的击碎那一座是最未一座。
“现在可有改变?”世尊问。
“有,九部天龙,只余八部。”
世尊点头,缓缓说道:“我们于天地间行事存活就如那荷花,而佛祖行事则如击石像,我们的改变是暂时的,而他们的改变是长久的。”世尊看环视众僧,继续说道:“南落行法,天地为之改变,曾经的妖族天帝布周天星斗大阵,天地为改变,巫族十二祖巫立都天神煞台立六道轮回,天地为之改为。现在我们所在的这个天地是被他们所改变过了的天地。而这些都是很容易察觉到的,还有难以察觉到的,如我佛之法象。天地间本无我佛法象,因有我佛成佛之时在天地间留下烙印,是以我们这些后来者都能通过观想持诵而令其显形。”
说到这里,他突然闭眼,低声念“接引佛祖”法号,声落之时,在他的头顶却突然大放光明,一个人坐于那金光之中。众人视之,竟是目眩刺眼,难以看真切,只隐隐看到金光之中有一人盘坐,相貌与那接引佛祖的画像相似。
这股宏大中正的佛气让殿中的一个个念诵接引佛祖的法号,在他们的念唱声中,那金光更亮,冲出大雄宝殿,将一片虚空映成金色。
“因有接引祖佛,所以天地留其法象。”世尊声音在金光之中传遍灵山,殿内人人默言不出声,感受着那股中正平和的佛气。
佛光并长久,只一会儿便又消失。
这时有僧人问:“接引佛祖是否还能重现天地?”
世尊摇头说不知。
这时突然有僧人问:“世尊,昨夜我突然心生烦躁,无法入定,遂出室静立观天宇,却看到了九天之上有一座雄浑宝殿若隐若现,不知这应何兆?”
世尊抬头看成大雄宝殿的顶端,那僧又道:“后为我再以神通观之,只见繁星满天,并无大殿浮现。”
“天庭曾浮于九天之上,名灵宵宝殿,或许你所见之殿便是灵宵宝殿。”世尊说道,他虽然佛法高深,但毕竟只是与在座诸人相比,比起千年前的人物来说自是差之甚远。
这时又有一个僧人道:“当此天地变剧之时,我灵山是否应当入世?”
世尊沉思着,众僧也都是议论着,并没有一个明确的结果,世尊说道:“此事且待过些时日再说。”
“我灵山和昆仑曾被世人尊为天地间的两处修行圣地,现在昆仑被破是否象征着天地大劫又起?”
“劫数无处不在。”
“司雨神碑出世,看来,天下变乱在即,信仰之争,必定生灵涂炭。”
“司雨神碑为三品神位,昆仑的封禁又解,而法光师弟又见九天之上灵宵宝殿现世,可见天地间那股一刹那禁锢天地的法则已经解开。”世尊说道:“吾昨夜观天地,看到天地间有数处之地神光冲宵,必定是又有人得了神碑,且都在三品。”
殿中诸僧惊诧。
人人心中不禁涌起了一种天地剧变在即的感觉,只是这种剧变离他们又像是比较遥远,因为他们修的佛法,非是神道中人,而此时天地间的剧变都来自于曾经两代天帝立下的神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