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叔,你居然在八卦正激烈的时候跑了!”高露非常的不满,“虽然各个媒体马上就会报道,但是等得人心里好痒啊!”
李英俊张了张嘴。
其实可以肯定高露是什么消息都等不来的。
“大叔,你想说啥?”
“他想说,这件事绝对会被佐格和楼家堵的死死的。”余青把自己重重的摔在沙发上,按了几下太阳穴:“像佐格、楼氏地产这种大企业危机公关绝对很有经验的,况且这次的事只是他们私人的突发性事件,不涉及到公众利益,所以参加晚宴的记者都能搞定。”
“那不是还有很多其他宾客吗?”
“他们更不会说了,算是默认的一个原则吧,谁家没有个阴暗事儿,互相揭来揭去都无益。嘶——”
李英俊眼泪汪汪的看着大乐擦消毒碘酒:“大乐,其实伤口在路上早就闭合了啊。”
“你老实呆着上药,破伤风好可怕的,会死的。”
几个人眼睁睁看着已经闭合的伤口被碘酒又擦开了并且流出了鲜红的血。
“好了!”大乐一拍手:“应该已经彻底消毒了!”
余白默默的抖了一下,把那只内侧有尖尖、沾着血迹的指环拎走毁尸灭迹。
别说对媒体的处理方式,佐格、楼氏和薛丽冰这三方的交涉结果,基本李英俊也差不多能推测到。事情到这个层面,何佐歌和楼兰的婚事一定还是会继续的,不过就是不讲感情,只讲利益的结合了。薛丽冰知道的太多,由于专业警觉性又高的要命,根本不是能轻易下手的角色,但李英俊坚信只要他们给出足够的利益,也是能解决的。不管怎么说,她是插在何楼合作之间的一颗钉子,只会将裂隙越撬越大。李英俊摸摸下巴,不对,那可是个炸弹啊。
与此同时,楼兰看了一眼何佐歌,又看了一眼薛丽冰,跟在楼永固的身后,重重的将门关上。
何佐歌倒了一杯热水,放在薛丽冰手里,坐在对面,嘶哑着嗓子,抓着头发:“丽冰,该说的都已经说过了。你倒是吱一声啊!”
他觉得很悲苦,楼兰最后那个眼神的意思他理解的不能更透彻了:“你自己的麻烦自己解决。”
“楼兰已经这样让步了,甚至……只结个婚……你干嘛!”何佐歌跳起来,被淋得满头满脸的热水,好不容易被自己镇压住的好疼好疼的腮帮子和牙齿开始疯狂的反扑,他觉得脑袋都要炸了:“你疯啦!”
“你才疯了!从那一刻开始我俩就必须在一起你懂吗?这么多年我帮你的不如姓楼的多吗?你看看你做的那些事……”
“啪!”
“你打我?你打我!”
“嗷——嘶——”
何佐歌觉得每一秒都是这么难熬,他的腮帮子又被薛丽冰碰到了,感觉好像真的有个牙要掉了,他反抗着,甚至一念之间曾经想过掐死薛丽冰的念头,但是对方用实力证明了多年的警察不是白干的……他自暴自弃的不再反抗了,阳光晃到他脸上,他已经记不住这是第几次从茶几那边滚来窗户这边了。
薛丽冰终于也累了,双手无力的捶着何佐歌,眼泪刷啦啦的淌了下来:“我可以过的更好,这是什么世界啊,我为什么要像个你养的情妇那样偷偷摸摸过日子啊!”
何佐歌已经有气无力了。
苍天啊大地啊,我不是什么狗屁言情剧的男主角你放过我啊!
他觉得自己身上肯定已经青一块紫一块了,但是还是坐了起来,慢慢把薛丽冰抱在怀里。
“现在不好吗?别和她结婚。”
“好。”
“大乐,你爸在你屋呢?”余青打开工作室的门探头问。
大乐摇摇头。
余青回到走廊,看到李正仁和高露也摇头:“几个孩子都不知道啊。”
“按说不应该啊,他从来没有例会缺席的时候。得,我们先开吧。大乐,大乐!”
大乐坐在会议桌旁,想了想,犹犹豫豫的说:“他看了报纸就出去了。”
报纸上有啥?他们几个都知道,但是觉得似乎和他们认识的这个飞娱的李英俊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呀。
李英俊现在坐在机场路那里,风呼啦啦的吹着,方圆好几百米没人,触目能看到荒地和孤零零已经被放弃的电线杆,特别适合恢复情绪。他的手现在还有点抖,低下头又看了一眼报纸的内容。
他猜错了!何佐歌永远比他想的更狠辣。
这件事媒体爆出来了!而且多家媒体同时报道,有照片,有视频。他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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