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到了三月下旬,天气暖和。
济州,梁山泊闹的这一场,外人看来,官军大败,无人敢惹。
梁山泊绿林中得声望更旺,多有远近百姓都去哪里入伙。
实际上,王伦这边并不轻松,附近县城,沿路张贴榜文,开始联合起来,严查关口,作最后的“对决”。
济州虽然一败,无伤根本,反而激起州府的反扑之心,有一张无形的网在围绕梁山泊撒开。
开酒店,败黄安,都只是一个引子,真正的破而后立才刚刚开始!
王伦就要撕开这个的格局,才能在济州一带混的开,然后再次与官府达成隐藏的和解,而不至于鱼死网破!
这是一门玩火的艺术,稍有不慎,万劫不复!
聚义厅内,众人相聚。
李虎从厅外进来禀告道:“这些日巡视据点,有事情报与哥哥!”
“哦!何事?”
“最近,附近官府多有岸边斩首示众,附近渔民更严禁打鱼。”
“具体点!”
吴用回道:“这个小弟知道,今任谅新任京东提刑。说梁山泺渔者习为盗,荡无名籍,刻舟入泊,非是不得辄入。如果被发现,则督吏名捕,莫敢不尽力,迹无所容。”
“又来了?”
这叫自己去年来梁山,与朱贵得对话。
“还不止呢,小弟消息,郓州知府蔡居厚,最近清剿了郓州一伙流寇水贼,五百人受降,悉被诛杀!”
众人大惊:“五百人被杀?”
“是的!”
王伦自然知道最近这个事情,官府杀人,都在水泊边,无人敢收尸。
堆在岸边,几十里无人烟。
这不过官府对自己“反扑”的挑衅,水贼水寇在他们眼里终究上不了台面吧。
王伦有些心疼!一日为贼,哪里洗的干净。
受降自以为是筹码,官府哪里有这么好心!
“小乙,你夜里带人小心行事,去收殓,烧化尸体吧!”
邱小乙点点头!
阮小五道:“这官府不把我们放在眼里,要杀的他们怕了,才能正眼瞧一瞧我们。”
李虎道:“头领说的是。最新泊子里,小人手下,也有被杀的。”
崔达成大怒。
“你如何不看好自己手下,去县城厮混,如何被杀?”
李虎哭道:“小弟得哥哥差遣,要探听附近。被独龙岗那一伙人,抓拿了。”
“你说个清楚,谁人捉拿?”
“独龙岗祝家庄。”
王伦本来并没有把这件事当作一回事,听道“独龙岗”瞬间来了精神。
无冤无仇,附近豪强也来的这么快?
还是自己玩的太过激进?
“兄弟,如何说,我们这里离他们哪里这么远,如何被他们拿了?”
李虎哭道:“附近州郡,张贴榜文,要捉拿我们。先有郓城程家庄程坤,在庄上竖起二面大旗,写着:‘翦除水泊杀王伦,踏破梁山灭群贼’。”
众人听了大怒!
“俺又不曾去他庄上借粮,这厮们这般无礼!”
李虎继续道:“叵耐这厮无礼,附近多少小山头,都被他们拿捏了,说什么他们是剿匪联盟,官府请赏。”
王伦心里冷笑。
“你继续说,如何这祝家庄杀了我寨民?”
“今有独龙岗祝家庄,也挂起二面旗子,上书写着:‘荡平水泊捉王伦,杀尽贼寇还清平!’。小弟们,气不过,去他哪里探听虚实,不辨方向,东走西走,走不出去,被捉拿了。”
王伦扶起李虎道:“兄弟,这段时间辛苦你了。叫众人收缩战线,退回泊子来。”
李虎哭道:“兄弟们白死了!”
崔道成大怒!
“堂堂男儿,哭哭啼啼。”
对王伦请命道:“哥哥,我领五百兵马下山去灭了这二个鸟庄。”
周通、韩伯龙也都大喊道:“小弟也愿下山。”
王伦笑道:“众兄弟不要焦躁,这一伙人端的不好惹。”
“哥哥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
“程家庄有二三千军马人家,独龙冈前有三座村庄,据闻也有一二万军马人家。我们梁山才有多少军马?”
崔道成道:“纵然如此,我也不惧!总不能叫天下好汉笑话我们梁山,我自要灭了他们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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