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下,南宫翎望着南宫贺走的方向久久凝望着,她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决定对还是不对,原主身已死,自己苟且得到的这一条命,不知原主若知,会不会埋怨现在的自己。
南朝的营地,南宫贺被人带到了皇后的营帐,营帐内歌舞升平,皇后斜倚在软榻上,怀中抱着一通体雪白的猫,旁边的宫女不断地给她喂着葡萄,另外的宫女不断地拿着蒲扇扇着。
而皇后,则是闭目养神地享受着,听见外面传来了动静,这才微微张开了眼睛。
“跪下!”身后的人呵斥南宫贺,一脚踢在他膝盖上让他不得已下了跪。
随后那人又拱手对皇后道,“大长老,这小子没得手,我就觉得他肯定有猫腻!还请大长老明察秋毫!千万不能姑息纵容!”
皇后缓缓放下了手中的猫,在宫女的搀扶下直起了身子,斜瞥了一眼南宫贺,她身子微微探上前笑道,“你来说说。”
南宫贺跪在地上,一脸视死如归的模样,“是属下办事不利,还未行刺便被那侍卫给发现了,属下愿意受罚,还请大长老责罚!”
皇后的眼睛微微眯了眯,似是想要透过他的身子看穿他的心思,“哦?这么说你还没有见到那人?!”
“是属下无能!”南宫贺长跪不起,头磕在地上发出声响。
听了这声音,皇后很是满意。
“属下受大长老启蒙,又承蒙大长老不嫌弃教我习武练剑,我心万分感激,只是属下功力尚浅,不敌他人,侥幸得回一条命,还愿大长老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营帐内霎时间安静了下来,皇后立坐在软榻上,望着低头跪在地上的南宫贺久久没有说话。
空气好似都凝固了起来,南宫贺手心冒了汗,他不知道皇后能否相信他的话。
终于过了许久,皇后突然大笑了起来,轻声道,“起来吧!你是我一手培养出来的,我这次可以饶了你,不过下次,你可是一定要杀了那个人!”
“大长老!”旁边的手下听后顿时不满上前吼着。
却被皇后那凌厉的目光劝退了。
南宫贺一喜,趁此机会赶紧磕头道,“是,属下必定竭尽全力!”
……
鸡鸣破晓,天亮了。
浩浩荡荡的军队随着皇帝的轿辇到了疆地城外,几十万的兵力如同排山倒海之势向疆地之城袭来,南朝兵力充足,只是对这炎热的阳光有些不适应。
司隶大人紧紧跟在皇上的轿辇旁鞍前马后,皇上则是躺在轿辇上,肆意与身旁的四五美女嬉戏玩闹,毫不在意身旁的将士们已经热得苦不堪言。
程墨在前将手中的长矛猛地杵地,南朝将士顿时打起精神,铺天盖地的吼声随之响起。
大地,似是都震颤了起来。
疆地的城门紧紧关着,城墙上,女帝坐在屏风后面望着南朝的大军紧紧皱着眉头。
这样大的兵力,看来南朝对疆地是势在必得了!
枫言扛着剑慢慢地从大门骑马走上了前,上下打量了那轿辇上的皇上,不屑地高喊道,“喂,对面的,就是那个南朝的狗屁皇上是不是?”
“放肆!”程墨听后立即举起长矛道,“你竟敢以下犯上,见了皇上,还不下马跪地求饶!?”
“跪地求饶?”枫言掏了掏耳朵笑了,掂着刀讽刺道,“你以为我们疆地男儿都像你们南朝男人腿肚子那么软,想要老子投降,也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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