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寻思着,刘祚晨真就停下了脚步,一副慵懒之态,说不出的一副不屑神情还愣是满眼无辜。
肺都气炸了!陈胜真想一刀将他劈成两半,看看他后背和攥在手里的竹筒,却愣是大气也不敢出,跟刘祚晨的想法不谋而合,一个跳梁小丑与将来君临天下的君王相比,自有云泥之别!
“殿下您说,下官洗耳恭听!”
微微歪着脑袋的刘祚晨,让陈胜更是怒火腾腾而起,怎么说?就是来捉你,还看不出来,你傻呀!
“哦……,也是,大庭广众之下,有些隐情真没法说的出口。”干笑着,刘祚晨环视一周,“孙公公带人回去吧,本官与皇子殿下有要事相商。”
“你……”
陈胜手指着刘祚晨,愣是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
敢于如此嚣张,或许只有刘祚晨能干的出来,腹诽着的孙公公自知被人拿住了软肋,却是没有任何办法得以逆转,原想着待皇子殿下退到安全地带,乱箭将刘祚晨射死。再不济,他孙公公近身到皇子身边,以超凡地轻功身手也不会令皇子殒命,哪料到这刘祚晨精灵古怪,早已想到深处。
他哪里知道,挟持人质救护人质的实际操作,他刘祚晨在前世都不知经历过多少回了,就这点猫腻都想不到还能成为叱咤风云的特种兵?
僵持,狗遇孤狼两头怕,是一种难言地折磨!
陈胜如此感觉,刘祚晨也是这般认为。
“殿下,您请下马。”刘祚晨从容地打着手势,另一只握住竹筒的手轻易感到发滑,他知道,那是汗水所致。因为,看出陈胜眼中的冷怒,倘若陈胜是个竭斯底里之辈,事情就麻烦了!
心不甘情不愿地翻身下马,宛如初学乘骑的拙劣。
看在刘祚晨眼里,却是欣喜不已,陈胜让步了。
“殿下,让孙公公将人带走,咱俩更安全。”
你他娘的安全了,本皇子心里却是没了底!暗自说着,陈胜向孙公公挥了挥手,将胸脯向上一挺,缓步走进门。
其手下的将领们不明觉厉,孙公公已是眉头紧缩,暗道:刘祚晨这小子,真难斗!
……
民众们傻了眼,雷声大雨点小,演戏这是?
陈康可是不这样想,那看似普普通通的竹筒,可是让他老子心有余辜的大杀器,顷刻间就能让人毙命将房舍化为齑米分,没有亲力亲为见识一番,仍然免不了让他寒意顿生!
走到哪里都带着这样的大杀器?想着,陈康暗自侥幸不已,幸亏耐住了性子没有与他刘祚晨当面发生冲突。双臂用力,慌不迭地挤出人群。
得到消息就是来看一场好戏,刚刚开了个好头,愣是演不下去了,也是让他恼怒不已。
“这么早就回来了,陈胜得手了?”
太平公主很是诧异,不应该这么早才是,按理说,逮刘祚晨是一场好戏,跟着队伍去看看陈胜回军营的路上羞辱他,起码还得有一段时间才对。
“没得手!”想着心事,陈康显得无精打采。
“哦?这都无法得手,他刘祚晨……如何能办到?”
抬头仔细审视着太平公主脸上的神情,确信她真是未曾思虑的到,陈康心里仍然不是个滋味。老子在京都遭到刘祚晨一番祸祸,她自然也有耳闻,从这样的事件当中提及刘祚晨手中大杀器的威能,让陈康觉得很是掉面子。
“刘祚晨那小子手里有大杀器,投鼠忌器,自然无功而返。”
陈康的回答,令太平公主精神恍惚起来,追忆着,忘记了刘祚晨些什么呢?再看看陈康有些窘迫的神情,不禁地恍然大悟,暗道:是了,就是祸祸靖亲王府的大杀器!
“可是……你就那样在旁边看着无动于衷?”太平公主皱眉问道。
这样的话,让陈康很难作答,主要是没能搞明白,她所指哪里。
“唉!大好时机就这样从你身边溜走,可惜……可惜……可惜!”
连声三个可惜,将陈康说的满头雾水。这也太能扯了吧!就当时那场面射杀刘祚晨,即便是敢于动手,虽说民众恐慌或许能够慌乱之际逃出生天,陈康却不敢去以身犯险。
“想不明白?”摇头撇了撇嘴,太平公主又说道:“箭上弓弦,就是最好制造混乱的时机……”
“对啊!”猛地一拍大腿,陈康险些一蹦三尺高!这怎么就没想到!?就像在窦波军营那里一样,制造这样的混乱,轻易就可以办到。
想着,却是又有些颓废,都是被刘祚晨手里的家伙给吓出来的病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