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抗议!”
在乌瑟尔正要消除弗丁的圣光之力时,姜维汉酝酿了许久,终于发出自己的声音。在安静的审判厅里,这突兀的声音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视。
乌瑟尔投来严厉地目光,审视地看着他。
姜维汉并不是要哗众取宠,而是早就经过深思熟虑:这是他真正迈出改变历史的第一步。而且不论成功或是失败都不要紧——要是能够替弗丁脱罪自然是更好,就算是不能,那么之后弗丁仍然能自己恢复圣光之力。
组织了一番语言后,姜维汉离开自己的座位,提着法杖走向弗丁旁边的一个空着的证人席位。当他越过罗宁和吉安娜身边时,两人第一次对他投来注视的目光。
“我希望能为弗丁阁下辩护几句,希望庭/上能够维护当事人的正当权利。”来到席位上,姜维汉看了一眼他左手边的弗丁,然后正视着乌瑟尔的目光。
“表明你的身份,年轻的法师!”乌瑟尔沉声道。
姜维汉道:“我是来自瓦罗兰战争学院的召唤师姜维汉。”
乌瑟尔当然没有听说过这个地方,实际上这个世界的人都不可能听说过,所以他转身向博学的**师安东尼达斯投去询问的目光,对方轻轻摇了摇头。
不过这个年轻法师、不,召唤师的身份不是重点,重要的是他的心里同样期待着有人能说服陪审员改变/态度——他非常不愿意看到老友遭遇被剥夺圣光之力以及一切身份、荣耀,还要背负着罪名被驱逐出国境这样的悲惨之事。
“那么,你抗议的是?”
姜维汉清清嗓子:“我认为庭/上做出的判决结果严重的超过了提里奥阁下所犯的错误。这样的判罚有失公正。”
乌瑟尔面无表情道:“说出你的理由。”
“指证人对当事人的指证如下:一、私自在领地容留兽人;二、在这个兽人受到虐打时鞭打了虐待他的联盟士兵;三、不肯背弃对兽人的誓言。我所总结的是否有误?”姜维汉问。
“无误。”
“好的。庭/上处罚当事人的缘由是:私自容留兽人并许诺可以给他安静的生活这一点不符合联盟律法,当事人犯有私自包庇兽人罪;这个兽人可能引来兽人大军从而导致联盟的子民受到攻击,当事人犯有知情不报罪;当事人不愿意悔罪,解除对兽人当初的诺言,当事人可能怀有背叛联盟之心,犯了叛国罪。请问庭/上我的总结是否有误?”
“无误。”
“很好。那么我将要开始为当事人作出合理的辩护。请庭/上允许我问几个问题。”
“准!”
姜维汉得到许可之后,点头向审判厅上的诸位联盟领袖致敬,然后转向有些呆滞的提里奥,问道:“当事人,你和兽人伊崔格有过交流。请问他是否告诉过你他来到你的领地隐居了多长时间?”
提里奥回过神,不假思索就回答道:“六年,他曾经告诉我,他已经在壁炉谷附近隐居了六年多。”
“很好,那么请问作为领主,你在任的这几年里领地里有没有发生过兽人劫掠、伤害当地居民的情况?抑或听说过附近伊崔格可能的活动范围内有过这样的事情?”
“没有。最近几年来从壁炉谷到安多哈尔商客云集,战争结束后从来没有听说过兽人作恶的事情发生。”提里奥肯定地回答道。
“好的,”姜维汉转向乌瑟尔,“审判长阁下:当事人的话都可以找到相应的证据证明。如果这一切属实,那么说明兽人伊崔格隐藏在壁炉谷的六年来并没有主动攻击人类。若不是当事人巡视时走入深林,可能这个兽人依旧在安静的隐居着。那么我们完全可以认为,这个兽人并不会危害当地的联盟子民。请问庭/上是否同意这一论断?”
乌瑟尔有些沉默,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转向陪审团。五人聚集在一起交头接耳,互相比划。看表情情绪最激烈的应当是戴林上将和乌瑟尔。不过很快,争论有了结果,乌瑟尔回到审判台上回答道:“你所说的推论只在以前适用。鉴于目前有一股兽人四处攻击收容所,如果兽人伊崔格得到消息,那么它回归它的族人、继续与联盟为敌的可能性是很大的。陪审团决议驳回你的观点。”
姜维汉预想过这个结果,接着道:“那么,我们回顾当初当事人对兽人所发的誓。他说,‘如果你不做出危害我领地子民的事,那么我以一个圣骑士的荣誉保证不会来打扰你的隐居’。很显然,如果伊崔格被达索汉阁下抓捕前并没有做出危害联盟的事情;那么假定他如同陪审团认定的那样,在以后加入了攻击收容所的兽人部队,那么当事人所许诺的誓言自然废除。而如果兽人没有被抓捕,一个对人类没有危害的兽人显然不足为虑。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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