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顺从着感觉走到了这里,但它总觉得错过了些什么。
“我到底懂什么了?”
它推开门——那个有这样的用途的一面墙或屏障,逐渐开拓、化开了一个空旷的空间。
不,太广阔了;有天空,更甚的是还有大地,是幻景?但它的双脚亦有所支撑——这本也平常,但惹得它注意。
在这里,念头被放大到了一个程度;既存在,及其衍生的,一些能想象的意义。
比如头上顶个问号。
还有:
“热烈欢迎灵界之灵的老朋友——约翰·格尔曼”这样固化的,位于柱上,以及逸散在空中的:
“宗子”
“法师”
“圣教的眷者”
“灵长类”
之类的敬语,将他当作同属一方的老朋友看待,这是合理的,没有什么有资格驱使;天地与之并生(尽管我需要一个更准确的形容);而万物与我如一,这就是生灵。固有不言而喻的宣言曰:“生生生而平等。”
……
“嘿!那个(它们的名字难以用言语阐述,如对约翰这样‘教徒’式的称呼更是奇幻而不可言喻……只察觉出一个怪异的念头……而如同约翰这般,简洁而质朴……)谁,我有一个想法;见过一些符合……那位的建筑,”
约翰的一些出现在这里,世界和时间的概念被模糊的遗忘了;视觉里一个摆着(灵)摆的手,这是他对自己的印象——像是一个叫史蒂夫的方块头;他又懂了,但还得等等,
“对,这样,拱起,弧度,曲张,我跟你们讲:”约翰倒是不知道自己用的是什么再发声,但他可以说,在这大地下对着这高楼和灵们:
“至少是半圆形;这样光(如果有)才能透过再透过,回归内与外,你幻想那白色的边框,为什么一定是绿的或深色的玻璃?让我们的目光以方才臆想的如阳光同方式的看着这宏伟的建筑时,白色的就变成了黑灰,然后,阴阳!那位的道就在这之中啊!白的瓷砖(还是别的材料)会破裂发灰,黑的如同平滑阴影下聚集的尘埃(如风吹斧凿)会发白凸起,这是自然的意象和符号及标志;我们不能不筑起就像不能不想和思考——那位,一样。”
约翰已经明白了,除了不能明白的,他只是明白的太多了,而需要一些如‘何必读书,然后为学’相悖的实践,他知道的太多了。比如:
‘一个使徒的诞生:管杀不管埋版’
“前置的条件我们一律不管,比如天人交感,贤者时间什么的……就当成是一种偶然罢,”
“要成为一个使徒,你就得明白使徒是什么,然后你就是了;使徒因知识而存在”
“有一些生灵,突然意识到了道,阴阳平衡之说,彼竭我盈,对立和互化或者其他什么,然后套上一个壳子,赞美愚者!”
“为了更好的平衡,延续或是运转,变成了牛马——越高级,知道的越多,就越加牛马,被反复的利用和‘理解’使命,调整到一个最和谐最能理解了一切的的形态时(约翰似乎刚开始就已经了解的愈发的多),开始被更神奇的存在的‘侧面’(我们只能看到这一部分的)在一个个世界反复维持,保持真灵的存在和恒固……顺带追逐一些口与体或其他心里的快乐……”
“好!”
约翰忍不住叫,那些灵们把‘房子’修的差不多了——这样,和他的家乡,尤其是他的学校,就很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