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漪哆哆嗦嗦的趴在被子里取暖,冻的牙齿上下打颤,忙活了一个晚上冻的她全身僵硬,知觉全无,结果那些个侍卫竟然完全不通情理,爬狗洞被拽回来,跳墙被逼回来,硬闯闯不过,写了封挑衅书唐熙寒却没有动静。
这窝囊气只好自己咽进肚子里。
宛柔看着被窝里面嘟嘟囔囔的涟漪,无奈的翻白眼,真不知道她这一个晚上在折腾什么,好好王府不待,难道要出去露宿街头不成。
“见过王爷。“门外丫鬟问候。
涟漪只觉一惊,浑身的汗毛倒立,还没反应过来只听门“吱呀“一声,一股冷气直贯内室。
“你出去。“唐熙寒看了眼裹在被子里的人儿,除了露在棉被外面杂乱不堪的头颅,便是一条细长的蝉蛹。
“是。“宛柔把往炭盆里加了些炭火出去了
门又被关注,房中寂静的让人头皮发怵,涟漪想转身看看他还在不在,可是只觉头顶寒气阵阵,便知道那人已经站在她的床边。
只听床边有人脱衣解带的声音窸窸窣窣,涟漪觉得她那封信似乎奏效了,那人今日就要证明他的能力了,被子一拽,涟漪紧紧的抓住。
那人却毫不吝惜的一用力,一把撩起,接着脊背一片冰凉。
涟漪有种要大难临头的感觉,从床上坐起来怒视他:“蒹葭怀孕不能伺候你了,你现在想起我了?“
唐熙寒被她嚷嚷着一怔,他本事来找她兴师问罪,现在反倒是她恶人先告状,邪魅幽寒的眸子凝着她:“怎么,爱妃不高兴了,是埋怨本王这几日冷落了你?若是这样,本王按照爱妃的意思今日这不是来了,让爱妃看看本王是不是有那个能力。“
“我那是开玩笑说的,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不要和我计较了。”那人笑的邪恶,有一种明日不让她下床誓不罢休的决心,涟漪笑呵呵的攀上他的胳膊,脸贴上去蹭啊蹭的,像一只偷了腥的猫。
唐熙寒很受用她这幅讨好的模样,摸着她杂乱不堪的头发,摸啊摸的,好像一定要把这一头杂草捋顺了才罢休。
“本王也不想计较,可是让爱妃怀疑本王那方面的能力,本王想了想全都是本王的不对,所以今日便不能这么算了。”那人声音邪魅,捉弄的成分居多。
涟漪心道不好,连反抗的机会也没有就被那人压上来,急忙挥舞着爪子大吼:“我还没原谅你呢,你不能动我。”
“哦?”果真,唐熙寒好整以暇的看着憋着满脸通红的涟漪问:“本王做了什么让爱妃不高兴的事了?可是为了蒹葭怀有身孕的事?”
“你既然知道了,还问?”涟漪没好气的瞪他:“现在她不能伺候你了,你想起我来了,我也有选择的权利,今日我不舒服不能伺候你,你去找海棠吧。”
唐熙寒眸子黝黑,扳正她憋得通红的脸,修长的手指摩挲她的脸颊,笑的邪气:“蒹葭怀有身孕确实不宜侍寝,海棠这几日忙着年关之事,仔细想来确实只有爱妃闲着,侍寝的事还是爱妃来做的好。”
“你你你……..你太过分了。”涟漪咬牙切齿,却说不出一个可以形容他耍赖的词,使劲推他:“我不想你就不能逼我,否则就是婚后□□,小心我告你。”
“爱妃这说法倒是新鲜,本王从没有听说过。”唐熙寒抓住推着他胸膛的小手,坐起来跨做到床边
涟漪坐起去看,唐熙寒拿起靴子便要往脚上穿,她一下子慌了,咬唇问:“你要去哪?“
“爱妃身体不适本王便不勉强,本王回翰墨轩,爱妃早日睡吧。”他似乎并没有生气,因语气中也是闲适平和,面貌柔和。
涟漪憋气,那人正要起身,涟漪呼哧呼哧的一声大吼:“不许走。”说着便一跃而上,趴在那人的身上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不动,唐熙寒嘴角扬起得意的笑,似乎早已料到会是如此,翻身重新将她压在身下:“爱妃决定今日要侍寝喽?”
涟漪们哼哼的说:“今日不行。”
“嗯?”那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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