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途都是山路,没有公路,
听了这个,我都怀疑,现在经济都这么发达了,还真有这种地方吗,而等我到了之后,我才发现,还真有,
这天傍晚,我和徐不言在一个镇上的旅馆落脚,
这家旅馆很普通,有五层楼,是私人建造的,所以装修很普通,走进去之后,旅馆老板坐在柜台后面看电视剧,
这老板长得一肥二胖的,身高不足一米七,体重应该有一百七,他看了我们俩一眼,拿过身份证去给我们开房,
我看到那老板的眉心那里,有点灰黑色,换做以前,我肯定会看不到这个,但现在的我不同了,能看出一些阴气和黑气,
到了房间后,我对徐不言说,那老板印堂的黑色,好像不是去哪儿惹的,
“是这旅馆本身的问题,”徐不言很是果断地说,“不过,那鬼祟没啥大不了的,咱们也不用担心,”
洗了澡,换身衣服,我们准备下楼吃饭,
到了楼下,快到出口时,我看到门口那里,挂着一盏红色的灯笼,现在又非节庆日啥的,干啥在自家旅馆门口挂灯笼啊,而且,现在基本没啥人在自家店门口挂红灯笼了,
不仅是这样,在旅馆门口还摆了一碗米,上面还插着三炷香,
我立刻伸手拉了一下徐不言的衣角,他停了下来,回头来看我,而我用眼神示意他看一下门口,他看了之后,眉头立马皱了起来,然后左右看了看,
这些情况我也觉得很蹊跷,所以也左右看了看,结果在楼道口那里的镜子里,看到了一个陌生的身影突然闪了一下,
徐不言小声跟我说:“这家店,有问题,”
“算了,这不关我们的事情,咱还是别节外生枝吧,”我也并不是坐视不理,但我们不知道情况是怎样的,要是乱插手的话,也不太好,而且,我们还要去找赵眼镜呢,
吃过饭回来后,旅馆老板依然坐在柜台后面看电视剧,脸上挂着笑容,
在床上躺着睡觉,
晚上做梦,我感觉自己的周围好像站满了人,他们全都盯着我看,一句话也不说,什么都不做,就那么站着,搞的好像在告别自家亲友的遗体似的,
我看着那些人,有些瘆得慌,想站起来问他们是谁,但我的身体像是被捆住了似的,动不了,而且喉咙像是被人给握住了一样,声音低沉而嘶哑,喊不出来,
而就在这时,那群人当中,有个胖子,拿起了一把水果刀,走到了我的右手边,他的脸上带着笑容,是那种很僵硬,很得意的笑容,好像得逞了一样,
这个胖子,看着很眼熟,我去,这不就是旅馆老板啊,
我心想,这旅馆老板是中邪了还是,
旅馆老板嘿嘿地笑了一下,然后握紧了水果刀,立刻就朝我的胸口扎了下来,我当时依然动不了,水果刀噗嗤一声就插进了我的胸膛,
那个瞬间,我感觉呼吸都停止了,心跳也没有了,全世界都没声音了,水果刀刺进了我的胸膛里,旅馆老板还转动水果刀,把伤口弄得更大,鲜血从伤口那里喷了出来,然后从我胸口那里流了下来,
我躺在床上叫不出来,全身肌肉都绷紧了,脑门都在冒汗水了,我心想,自己这是要死了嘛,
旅馆老板把水果刀拔了出来,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刀子上的血,还说了一句,好喝,
说完这话之后,他拿出了针线,然后将我胸膛的伤口,一针一线地给缝了起来,
我都懵了,这旅馆老板到底要干啥,等我长好了,再来插一下,
等他把伤口缝合了起来之后,旅馆老板转身离开了,而站在我身边,一直盯着我看得那些人,也慢慢地转身离开了,
等他们走了之后一分钟,我突然能动了,然后立刻坐了起来,大口大口喘气,感觉像是重新活过来了一样,
但是,眼前的一切变了,
之前我躺床上动不了时,四周都笼罩在了一片白光,但如今是黑漆漆的,像是回到了现实一样,我抹了一把汗,觉得那就是个梦,没啥,但我心里还是有些心悸,就摸了一下胸口——有被缝起来的伤口,
我当时吓出了一身冷汗,掀开被子跳下床就往卫生间跑,开灯一看,镜子里的我,裸着上身,但胸口那里有一个巴掌长的伤口,上面还有一条伤口,但却被线给缝了起来,而且,疼痛一阵一阵地袭来,搞得我心跳特别激烈,
“徐不言,徐不言你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