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狗的心情很烦躁,原因就是露易斯之前所做的一举一动。
但是方狗回想到之前,他对着露易斯那份坚定地“我愿意相信你!”,又把他的所有不确定都否定了,或许此时此刻的方狗才真真的意识到了,他对于露易斯的那份难舍难分和来自心底的尊重。
再一次的,方狗再一次地审视了自己。
时间的流逝,也让眼前的场景回归到了方狗与露易斯的眼中。一旁的凯瑟也逐渐压抑住了那份恐惧。
突然······
“啊!”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猛然间在森林间炸起,与此同时的还有一阵阵疯狂的抽泣。
突如其来的声响,让得森林也变幻出了前所未有的景象。
微风变成了凌厉的狂风,叫声变成了恐惧的狂叫,这一切,在阴暗的底层描绘下显得更加耸人听闻。
露易斯望着前面正双手抱头在痛苦抽泣的方狗,心中莫名来的一阵心酸。
露易斯不明白她的这种心情是什么,也不明白现在的方狗怎么了。跟她一样不明白的还有默默站在他们身后抱着燕子的凯瑟。
凯瑟看着抱头痛哭的方狗,又望了望正满脸着急痛苦的露易斯,良久,他又抬头,寂静地矗立着看着眼前的森林。
阴暗,没有一点光明!繁密,没有一点空隙!
凯瑟不解,燕子是怎么钻进和找到这片森林的,看着那只能让一人前后钻过的草丛走廊,燕子是怎么发现那么低的走廊呢?结论只有一个,就是让人在前面引路。
而中午出去过的也只有露易斯一人。可是,证据呢?凯瑟眯起了双眼,透过他眼前浑圆的平面眼镜,认真地带着狐疑地盯眼望着我们亲爱的大小姐露易斯。
但是,她真是我们亲爱的大小姐露易斯吗,那个欢快,开朗的露易斯吗?我不清楚,方狗也不清楚,清楚的只有露易斯她自己和正追寻答案的方狗心中尊敬的凯瑟大哥。
一切还在继续着。
···········
···········
啊!方狗抱着自己的头哭泣着,死力地抓着自己的头发,用力地抓着,“妈!爸!你们不要走!不要走!不要抛弃我!”
现在的方狗满脑子里都是一年前父母被杀的景象,这些景象就像电影放映器一样,随着胶带的滚动,以前的景象就越清楚,方狗也就会越痛苦。
这一刻,方狗的脑中除了父母死去的景象之外,还是父母死去的景象。那凄惨的叫声,那恐怖的景象,那妖异的黑色魅影,无时无刻不冲袭着方狗的神经。
自从方狗从沉寂中醒来的时候,那种阴暗、烦躁、压抑的氛围就如同破提的洪水自上而下冲向方狗的脑中。
这对于有丧亲之痛的方狗来说是绝对无法忍受的。这种痛已经像是一块疤痕深深地烙印在了方狗的心中,永远无法割舍。
也许是哭累了,终于,方狗在痛苦的回忆中睡着了。
着急的神情是真是假?
挂着一道优美的弧线,完全丧失的开朗,露易斯悄然然地回过了头,“扑哧!”拍了拍有点脏乱的裙子。
露易斯对着正狐疑着望着她的凯瑟讥讽地笑了笑,随后,从草丛走廊里悠悠哉哉地走了出来。
对!是走,不是钻!
之后,安安静静地站在凯瑟的眼前,非常悠然地拍了拍手,顿时,在凯瑟吃惊的眼帘中,那神秘、幽暗的森林竟然硬生生地消失了。
对!就是如同变魔术样硬生生的,没有任何过程的消失了。四周一片寂静,寂静得仿佛只能听到凯瑟那因吃惊而变得粗重的呼吸。
压抑的声音不见了,阴暗的森林不见了,错综复杂的草丛不见了,全部都不见了,除了依然矗立着的三人和静静躺在凯瑟怀中的燕子,其他的,什么都不见了。
“你是不是很吃惊这森林突然不见了?”
露易斯耸了耸肩,自嘲的笑了笑,“其实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你应该已经猜出我并不是你们口中所说的露易斯了。我说的是不是?凯,瑟。”
凯瑟望着闲庭自若的露易斯,艰难地吞了口吐沫,“你···你把方狗和露易斯怎么了?还有这一切又是怎么回事?”
“哦,”
露易斯蹙起了眉毛,再一次认真地打量着凯瑟,突然间,“扑哧!怎么?想让我说出答案吗?”
望着凯瑟故作镇静的神情,悠然地摇了摇食指,“这可不行,我会吃亏的。除非,你跟我交易!不然,露易斯跟方狗,我是不会交给你的。”
“什么交易?”
“别激动!我一个小女生都没有激动,你一个大男孩激动什么?”
露易斯走到凯瑟的眼前,手挽着那褐色的发丝,抬头看着凯瑟,“你个子真高!····”
露易斯话音未落,凯瑟立马盘腿坐了下来,“这下你不觉得高了吧?”
“呵呵,看来你满聪明的吗?”露易斯话音刚落,话头一转,“看来我们得谈谈条件了。”
现在的凯瑟非常明白,这个露易斯所说的条件根本就不是所谓的条件,而是命令,抑或着是威胁,可以说,不管这个露易斯说出的到底是什么条件,凯瑟都必须去无条件的遵守。
就像维护自己男子汉的尊严时的那种决断。
凯瑟也已经从这个露易斯的口气,眼神,动作中完全判断出了她对于自己的掌控和对于现在局势的判断。
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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