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有说过什么?你逞嘴皮子之快,心里很爽是吧?我骂谁暗娼了?你这么急着对号入座,就是娼,也得看看自己有没有这个资格。”
她的语气干脆果决,带着不容抗拒反驳的戾气,邵靖雨毫不掩饰的从上到下将长发女生顺带"bobo"头女生打量个遍,跟着嘴角勾起,满是嘲弄否决的姿态。
以牙还牙的啧啧两声,几乎是从鼻腔冷哼出声,微眯的眸色,轻瞟的姿态都让她整个人都透着一种慵懒随性的孤傲。
“五官粗俗,身高不行,平板身材,胯太宽,腿太粗,口气太重,肤色暗沉,你觉得自己身上还有什么可取之处么?别说什么出自t大,我倒是很想知道百年学府创始人在听到你站在这里满口污言秽语的样子是不是会被你气得还魂?你能经受得住他老人家的责问么?你以为你是谁?你们又以为你们是谁?在t大,每个人都是平等的,你们凭什么拿自己自以为是的优越感来随意评判他人?靠山?金主?真正心胸宽阔的人会在听到这样的词汇的时候两眼放光,口水横流么?做人要懂得藏拙,可是你们却恰恰将自己最肮脏难堪的**暴露了彻底,还妄图打着抨击道德碎片的旗号,我不欠你们任何一个人,喜欢当小丑请随意,但是,我绝对不会容忍你们无端对我的人格践踏。”
场面顿时有些诡异,瞬间的鸦雀无声,八卦的人群面面相觑,也有脸皮薄的人下意识的低头或者做着一些尴尬的小动作,转身走了。
邵靖雨从没有想过要在t大留下自己的名号,不管是褒义的还是贬义的,她从来都是中规中矩的做着自己的事情,可是对于外界加注在她身上的不明标签,她虽心有不甘与抵触,可是却无可奈何。
“你,你太过分了,你自己做了肮脏的事情还不允许别人说了?”长发女生已经被堵得语无伦次了,满脸的憎恶之下,跟着莫名的冷哼一声,十足挑衅又鄙夷的说道,“你这么嚣张,当初怎么就没在月溪湖淹死你。”
“你说什么?”
邵靖雨震惊得无法言语,满脸的不敢相信,怒睁着眼睛死死盯着长发女生嚣张的脸,下一秒"bobo"头女生忙过来扯了长发女生一把,邵靖雨明显的看见两人之间诡异的眼色,她的心脏不受控制的跳动频率一度让她有些承受不住。
当初她在月溪湖遇袭的事情校方完全压了下来,根本没几个人知道那天晚上她掉进了月溪湖,可是眼前的这两个女生,诡异的对视,恶毒的语言都让她忍不住的寒从脚气。
恍惚间,那两个女生挤出了人群就快步走开,邵靖雨忙追了上去,在一条十字路口,那两个女生非常默契的分开而跑,她焦急的想要追上去,无奈整个慌乱的节奏下,她竟然被马路牙子绊了一下,一下子就摔进了水泥路旁边的草坪上,只能愣愣的看着那两个女生消失在视线中。
愤怒与无奈,不甘与憎恨搅扰着她的神经,此刻的邵靖雨委屈的红了眼眶。
原来,那三个伤害她的女生和她是一个学校的,她根本不认识她们,为什么她们要这般置她于死地。
她想不通,越想越难过,那一次的坠河,她不光差点残废,甚至差点就死了。
这种恨她根本无处可说。
憋屈的无处发泄,她恨恨的捶打着身侧的草坪,满眼赤红,那是被激发的痛恨。
一辆黑色丰田停在了路边,车窗降下,有个声音说:“邵靖雨,你坐在这里干什么?”
她猛地抬头,眼眶还有着湿意,乍见来人,她整个人连忙站起身,伸手擦了擦眼眶,一脸的不自在。
“姚主任……”
“正好,有点事要找你谈谈,一个小时后到我的办公室。”姚君霞例行公事般的说完就要关上车窗。
一只手突然伸了进去,她忙停止了关窗的动作,面上已经有些恼了。
“你干什么?不知道这样很危险吗?”△≧△≧
邵靖雨收回手,脸色已然恢复了冷淡的样子。
“姚主任,我去年掉进月溪湖的事情学校准备怎么处理?那不是失足,是有人故意推我下去的,那几个人就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刚刚我和她们正面冲突了,就在布告栏那里,我想可以调监控出来就会知道他们到底是谁?”
她有些激动,那是一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哀怜,也是一种即将看到曙光的希望与期待,那一晚是她这辈子最黑暗的时刻,原以为就只能这样被伤,毕竟那一晚根本没有留下有力的证据,单凭她自己一个人的说辞也完全不能让人相信那不是失足事件。
然而对比她的激动,姚君霞却依旧一脸的淡然甚至冷漠,她提了提眼镜看了她一眼道:“这件事情已经定性为是意外事件,结果也早就告知你了,监控都看过了,根本没有你说的那三个人的存在,当时你也在场也一起看了监控,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记得我跟你说的,一个小时后到我办公室。”
邵靖雨就这么失魂落魄的看着车窗关闭,车子开走了。
她机械的转过脸,一滴冰凉落在了她的脸颊上,她下意识的抬头看着天空,两滴三滴……
原来,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