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我是你继母,你就剩我一个亲人,你不把钱拿给我花,还想给谁花,死丫头,做人是要讲良心的。”
笙笙嘴角噙着一抹笑,嘲讽,不屑,“你好意思提良心,小时候是怎么对我的,应该没有忘吧,要我帮你想想吗?”
时昱眉紧锁着,脸阴沉得可怕,一想到王淑凤苛待过笙笙,他忍不住想直接动手,但又控制着不打老人女人的冲动。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给钱,今天你必须给我钱,不然休想走!”
啧啧,这才是她的目的。
笙笙一字一句决绝说道:“没有。”
说完拉着时昱的手准备回酒店。
没想到王淑凤疯了似的,上前拦住姜笙,蹲下抱着姜笙的小腿不让她走。
撒泼打滚地叫着:“欺负人啦,女儿不给妈钱,大家评评理,有这样的女儿吗,没天理啊......”
边说还边抹眼泪,带着哭腔大声地哭诉,恨不得周围100里的人都能听见,“大家快来看看,生了一个赔钱货啊,我生病了也不拿钱给治......”
胡说八道,颠倒黑白。
姜笙气得想打人,但良好的素质不允许她这样做,只要动手,这事就不好解决。
况且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时昱不想大庭广众之下让笙笙不自在,再说钱对他来说根本不是什么事儿,想直接给点钱打发掉,再安排向泽过来把人料理清楚。
他掏出手机,准备给她转一些。
却被笙笙阻止了,“不许给,她一分钱也休想拿。”
王淑凤听着姜笙不让给钱,狠狠地掐了掐笙笙小腿,破口大骂笙笙没有良心。
时昱狠戾的眼神盯着王淑芬,克制着想打人的冲动,拽着王淑凤的手腕,一字一句说道:“给你三秒松开,否则你别想见到你儿子。”
王淑凤被时昱狠戾凶残的眼神吓到,但转眼又想自己欠了好几十万,此时不在姜笙这里吃一点,她也没法去其他地方找钱。
死马当活马医。
也就不怕时昱的威胁,更何况她那儿子也不知道在哪躲债去了,能找到算她输。
她不依不饶,继续哭诉:“怎么,你还想打我不成,在家让你打,在外面你还要动手?”
得,这人不去演戏真白瞎了她这顶好的演技。
白的也能让她说成黑的。
死的也能让她说成活的。
周围看戏的群众越来越多,他们先天对弱者持有同理心,对弱者带有很重的同情滤镜。
在不知情下劝道:“年轻人,有事好好说,快让你妈妈先起来,地下凉。”
“是啊,天下哪里母女仇,你妈年纪大了,能给多少是多少啊。”
“对啊,养你这么大,可不能当白眼狼。”
............
时昱阴狠地盯着王淑凤,拽着王淑凤的手腕,把人用力地扯开。
然后摸出手机直接打给了榕城警局的朋友,并且让人尽快来。
电话那头的正是榕城警局的一把手,时昱部队的朋友。
在听到时昱遇到麻烦时,直接带着人赶了过来。
王淑凤不依不饶,在坐在地上放声大哭,一口咬定是姜笙虐待她,不给她饭吃,不给她钱用......
围观群众看戏久了,也分辨出是非来,这分明是老年人倚老卖老,毫不讲理。
笙笙冷眼看着,时昱把她牢牢护在身后,不让王淑凤靠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