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朱厚熜率先掀开帘帐从床上起来,然而还不待他伸个懒腰,一双玉臂便裹上了他的腰背。
“皇上怎么起得这么早?”少女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撒娇似地说道。
朱厚熜一把将她抱到怀里,刮了一下她的琼鼻,打趣道,“都日上三竿了,还早吗?”
少女一下子幽怨起来,“皇上一个月都来不了永宁宫一次,为何不多歇息一天呢?”
朱厚熜嘿然一声,一个月才三十天,可后宫里有位分的嫔妃就有七十多人,他就是不眠不休也轮不过来啊!
但当朱厚熜一想到让如此青春美丽的少女独守空房,心里又不由自主地愧疚起来,或许是处于补偿的心理,朱厚熜也没急着离去,而是抱着少女来到窗户旁坐下,恰巧有阳光照射在她的肌肤上,一片雪白透亮,他用食指轻轻摁住她的嘴唇,“咱们小声说会话,别吵醒你姐姐!”
少女轻轻点头,仰起身子,双膝跪在他的腿上,螓首则是埋在他的肩上,也就是因为她身材娇小的缘故,否则是做不出这副模样。
“还没到宫里来之前,我总是害怕,听旁人说皇上是天子,所谓天子一怒,流血漂橹,当时我就想着,如果不小心得罪了皇上,岂不是会连累到家人?”少女仰着小脸看向朱厚熜,“因此当时我都不敢和皇上见面!”
“可当我后面和皇上熟识后,觉察到皇上不是那样随意发怒的人,反而是一个很可亲的人,这时候我又患得患失起来,每天都期盼皇上能来这里陪我和姐姐!”
朱厚熜见她如此说道,便道,“后宫里面的女人太多,许多眼睛都盯着朕,朕也不好偏颇太多,但如果你和姐姐想见朕,就晚些时候到乾清宫来,但切记千万不要声张!”
杨兰一下子明白过来,这是皇上在给她们姐妹开后门呢,于是羞着笑道,“那可不行,要是被皇后娘娘逮着了,我和姐姐准没好果子吃!”
俗话说生产队的驴也不能天天造,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皇帝自然不可能天天往后宫里跑,养精蓄锐的时间还是要的。
皇后既是皇帝的正妻,也是名义上的后宫之主,既防着皇帝天天不要命地往后宫跑,也防着各宫的小妖精主动出击。
皇后周水仙虽然以贤惠着称,但要是犯事在她的手里,恐怕免不得要被拿出来杀鸡儆猴,杨兰可不想以身试法。
朱厚熜笑着耸肩,作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道,“那可就怪不得朕了,俗话说胆大的撑死,胆小的饿死,你要是没这个胆量,朕也是无法。”
见皇上如此调笑自己,杨兰捏起粉拳欲打,不成想宫门缓缓推开,宫女们端着洗漱之物依次而进。
所幸她还穿着一件薄薄的纱衣,倒也算不上出丑。
在宫女们的服侍下,朱厚熜穿上了常服,和杨氏姐妹打了一声招呼,便乘御辇前往内阁办公。
考虑到方便的缘故,朱厚熜在内阁,也就是文渊阁给自己找了一处办公地点,公务繁重的时候他就会在此处办公,便于召集内阁阁臣询问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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