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江木鸢的脸上尽是疲惫之意,看起来好像很累,她淡淡地说:“他身体里的虫子都是柬埔寨的虫子,可能是无意间喝了下过盅的水或是吃了下过盅的食物才会变成这样的。我刚刚已经用我自己炼制的金蚕盅将他身体里的虫子全都给吃掉了,现在虽然没事,但是由于时间过长,毒性依然在他的体内无法彻底根除。柬埔寨的虫子毒性不是很强,而且属于慢性腐蚀身体,周期性很长,也不是立即发作,都是隔段时间发作。如果不彻底根除,恐怕会因为毒性发作,身体糜烂而死。要想彻底根除,需要准备一些东西,然后我来替他彻底解盅!”
我和鬼叔对视了一眼,一同问道都需要准备哪些东西?
江木鸢看了我们两眼,然后告诉我们说:“东西可能有些难弄,你们要做好心里准备。”
我感觉江木鸢看起来那么严肃肯定不是什么正常的东西,我连忙看向了鬼叔,反正他神通广大,什么东西都能弄得到。
我们都咽了口吐沫看了一眼江木鸢,她这才缓缓地说道:“需要三味药材,这个很简单!雄黄、蒜子和菖蒲三味药材!但是我不知道泰国有没有这三味药材?你们想办法去弄到,然后就是蜈蚣、蚯蚓!最后一样东西有些难弄,那就是腐烂的尸肉,这是用来做药引的!”
听到这里,我感觉除了药材好弄一些,其他的东西听了就有点望而生畏了。
我对鬼叔说:“你去弄这些东西,到时候分钱的时候,我多给你一份!”
鬼叔这种见钱眼开的人,二话不说就呲着黄牙去打听了,也不知道江木鸢要用这些东西怎么来根除盅毒!
我突然想起我的身上还有情盅未解,要是有一天万一发作,岂不是要跟刚刚那个男的一样痛苦万分,我可不想像那男的一样痛苦得抓心挠肝一样,那种痛不欲生,生不如死的感觉我根本不想体会。
于是,我很直接地问江木鸢:“我身上的情盅要怎么解?”
江木鸢偷瞄了一眼我的表情,赶忙低下头说:“那个……我先去……先去看看病人的伤势……”
我一把抓住江木鸢的手,她的脸都快要滴出了血,那红通通的样子就像是苹果一样,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在面对我的时候会变得如此娇羞,让我忍不住想在她脸上轻轻咬上一口。
我甚至还听到了她加快的心跳声以及急促的喘息声。
我问她:“我身上的情盅,到底要怎么解?你总要告诉我吧!我不想跟那个男人一样,万一盅毒发作,那么痛苦!”
江木鸢将头瞥向了别处,低声说:“情盅解起来很麻烦……除非两个人已经……”
我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连忙问除非什么,我身上的情盅我是一刻都不想继续在等下去了,否则后患无穷!
江木鸢的脸红得就像猴屁股一样,声音如同蚊蝇:“除非两个人已经成为夫妻……同房三个月便能解盅……”
我看着江木鸢,整个人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