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那些盅虫就算钻入了我的身体里,也会悄悄地重新钻出来,兴不了风浪!”
“那你为什么要让它们钻进你的肚子里去?”我将那我那天看到的恐怖景象脱口而出,想问个明白。
江木鸢苦笑着说:“我是个养盅人,今后还会跟那些盅虫打交道,那样对孩子很不利。我要让他跟我一样,都有了对盅虫的抗性,从今往后他就不用再惧怕盅虫了啊!我这么做错了吗?”
我愣了一下,虽然知道江木鸢不会对她肚子的那个孩子做什么不利的事儿,但是那天亲眼看到的时候,始终还是不敢相信江木鸢会那么做,今天问完之后心里舒畅了很多。
江木鸢边制盅边对我说:“你放心,我知道分寸!我至少不会伤害你和我们的孩子!你现在体内有属于我血液的情盅,那些盅虫见了你之后也都会避而远之,所以你不用担心你还会中其他的盅!除非,中了金蚕盅!”
江木鸢
(本章未完,请翻页)说到最后语气变得有些阴冷,我也吓了一跳,我看到她手里的虫子果然如她所说看到我的时候,都会缩在她的手心里,而不会靠近我。
难道说我身体里的那个盅虫是大多数盅虫所害怕的吗?
江木鸢淡淡地对我说:“你身体里的盅虫是我的血液,是我对盅虫的抗性。只要我们保持着这样的关系,那些盅虫是不会伤害你的!”
她的话让我的内心感到十分平静,虽说江木鸢一直都利用情盅在威胁我,控制我,但是和她在一起又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至少很多盅虫我根本就不用再害怕了,否则就会像外面的那个小男孩儿一样痛苦不已。
鬼叔很快就带着准备的材料回来了,而且这一次他预备了很多,今后万一再有人上门解盅,也省得再去准备。
江木鸢拿着那些材料开始就着她的那些带来的东西开始研磨解盅丸,一折腾就是一个下午,那个小男孩都痛苦的脸色发白了,那小男孩儿的妈妈都急得有些不知所措了。
最后江木鸢终于从内室里出来,手里拿着一颗药丸,让小男孩儿的妈妈喂服。
吃完药丸半小时以后,那个小男孩儿终于渐渐地恢复了过来,就连额头上原本的高烧也渐渐地褪去。那小男孩儿的妈妈都快要向江木鸢下跪了,还好我和鬼叔及时拦住。
晚上的时候,我和鬼叔在江木鸢的要求下开始学着做解盅的药丸。
但是我们听到江木鸢说这些黏糊糊的东西都是蜈蚣与蚯蚓剁碎研磨而成,差点儿都吐了。我们还要亲自上手将那些掺杂了蜈蚣蚯蚓尸体的东西全都揉成一个个药丸子。
这个工程量十分巨大,我们忙活到了深夜总算是制作出了近500粒药丸。
结果第二天一早,鬼叔连忙打电话给我和江木鸢,叫我们赶紧过来出大事儿了。
我和江木鸢起来之后,立马就赶往了鬼叔的事务所,结果鬼叔事务所里人满为患,已经有人排着长长的队伍在鬼叔的门口滞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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