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怒道:“少他妈说这种话丧气话!鬼叔,我在泰国就你、秦云姗和黄灵三个朋友!无论你们谁有事儿,我都会奋不顾身地去帮你们!你们明白吗?少给我说这种傻话,好好活下去,我可不想在泰国连个朋友都没有!”
鬼叔听了我的话或许心里也是暖暖的,我瞥见他的眼角竟然有了点点的泪光,认识鬼叔这么久以来,看得最多的就是他那呲着大黄牙的笑脸,却从未见过他被感动而热泪盈眶的样子。
鬼叔说:“想我老鬼也这一大把年纪了!既然到现在才体会到朋友的重要性!穆老弟啊,跟你认识这么长时间,我老鬼也算是没白活了!”
我背着鬼叔回到了他的事务所,江木鸢见我们回来,看到鬼叔那苍白的脸色,立马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我说:“那村里来了个苗疆的姑娘,她来替她丈夫报仇的,给全村人下盅为的就是报复他们。”
江木鸢有些讶异,虽然她作为苗疆姑娘也能理解那个女人的做法,但是她却怎么也不敢想象女人竟然会连小孩子都不肯放过。她觉得这绝对不是苗疆养盅人能做得出来的,而且每个养盅的人都是有原则性的,如果她已经因为仇恨而丧失了原有的原则与理智,那么她终有一天会得到报应,并且自食恶果的!
我问江木鸢:“现在那女人贼心不死,又要我们不提供任何解药,否则就让鬼叔继续盅毒发作,该怎么办呢?”
江木鸢仔细地看了两眼鬼叔,叹道:“鬼叔得的是石头盅,想要彻底解盅需要那个女人的血液为引,不然的话每隔一周鬼叔就会继续发作!”
“那现在到底要怎么办?如果不按照那个女人说的话来,怕是鬼叔会有什么危险。”我问道。
江木鸢也觉得这件事儿很棘手,而且她也不知道这个女人的巫盅之术到底有多厉害,万一她不是对手的话,可能很多盅她都无能为力。
“有没
(本章未完,请翻页)有什么办法可以预防盅毒呢?我们如果不提供解盅药丸,但是可以告诉那些村民的预防方法!”我说。
江木鸢微笑着说:“是个好主意!预防之法的话,可以让那些村民里那个女人家远一点,一般她家的周围一定被她设好了各种各样的盅虫,等着村民靠近的时候,就会中盅。然后吃饭喝水的时候,如果有人用筷子朝杯碗上敲动的就是在下毒,让他们一定要牢记下过毒的饭菜不要吃。然后,如果没有人当面下毒,而是在背地里下毒,可以让所有人带个大蒜头,吃饭之前先吃大蒜头,在去吃饭,如果有盅虫那么一定会吐!还有准备一些大荸荠切成片晒干之后切成粉末,每天早上用白水煮沸,喝下去,无论什么盅虫都能预防,就算是去了那个女人的家里也不会有事儿。最后让他们一定不要喝酒,说不定那女人还会在酒水里下毒。”
我把这些牢牢记住,打算明天就让鬼叔用泰语写下来之后,交到那个村子里去,告诉那些村民预防的方法,这样就能免受盅虫的毒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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