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江木鸢这么坚持,只好作罢,看到江木鸢和那盅婆还在继续交谈。
“你这么做真的值得吗?你还是将这件事儿和他商量一下再做决定吧!”盅婆说道。
江木鸢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后拼命点头说道:“只要是为了他,做什么都是值得的,婆婆,你就救他吧!”
盅婆叹了口气,说:“你只要今后不要后悔就行!金蚕盅的发作时间你作为苗疆族的姑娘应该知道,不出一个月,你就会七窍流血而死,到时候连你肚子里的孩子都要受尽牵连。”
江木鸢摇着头说:“我不怕!这也算是我在这世上为他做的最后一件事儿了。”
盅婆听完江木鸢的话,就拿出了一块金子,我一看那绝对是个纯金,只是不知道她要用这个东西来做什么。我也是后来查了苗语之后,才知道盅婆与江木鸢那天的对话是多么的让人觉得无比凄凉。江木鸢早就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而我却后来才知道。
盅婆用金子将我体内的金蚕给逼出来之后,我就昏了过去,等到我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身体里之前的异样感觉全都不见了,而江木鸢的脸色也有了很大的变化。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我身体里的金蚕被转嫁给了江木鸢。我已经跟没事儿人一样了,可是江木鸢却已经身中金蚕盅了。
我在离开的时候,还特意看了一眼盅婆的两个香炉,里面一个放着一条活着的蛇,一个放着一条死了的蛇,样子恐怖,看了两眼,才跟着江木鸢离开了盅婆家。
我问江木鸢:“刚刚你看到盅婆家里的那两个香炉了吗?那里面为什么会有蛇呢?她在干嘛?”
江木鸢看起来似乎语气变得虚弱起来,微笑着说:“婆婆正在制作生蛇盅和阴蛇盅!”
我现在对盅越来越感兴趣,连忙问她:“这两种是什么盅?”
(本章未完,请翻页)“阴蛇盅一旦盅毒,不出三十日,就会死。一开始的时候中了盅只是吐泻,接着就是肚胀、减食、口腥、额头发热、脸色发红。再严重一点,脸上、耳朵、鼻子和肚子都有盅虫行动翻转的声音,大便也会秘结。过不了多久,就会死了!生蛇盅的盅毒和阴蛇盅差不多,但是有些不一样的地方就是。生蛇盅它会让你的身体肿起来,然后变成两三寸的东西在身体里跳动,等到身体里的盅虫成形了就会变成蛇或者肉鳖,在身体里到处乱咬,头也会剧痛,夜间的时候会加剧头痛,还会有外蛇跟着进来一起撕咬。最后中盅的人就会全身腐烂而死。”江木鸢说的我浑身都直起鸡皮疙瘩,这些东西真的是太过阴邪,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我说:“那你可以教我学盅吗?”
江木鸢苦笑着说:“在苗疆,巫盅之术只传女不传男!”
我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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