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陌青和匡邵斌二人看着这君臣二人谈得投机,不禁微微扯了扯嘴角,实在不知道二人所谈是何意思,什么叫慕容家成也女人,败也女人。
杨治将许陌青匡邵斌二人脸色看在眼中,不禁哈哈大笑,对何弃疗道:“先生,快过年了吧!”
何弃疗捊须一笑道:“不多不少,还有两个多月了,时间刚刚好。”
许陌青匡邵斌二人更显得头大,匡邵斌无奈,抱了抱拳才道:“公子和先生到底想到了什么法子,倒是说出来让我和许堂主听听,免得我二人云里雾里的。”
杨治哈哈一笑,却不言语,何弃疗却是捊须一笑,对许陌青道:“老许啊,在下让你多查一查慕容青风和其两个儿子的事,你可办得怎么样了?”
许陌青先是一愣,他也不是笨人,得何弃疗提醒,转念一想便知杨治和何弃疗二人打的什么主意,哈哈笑道:“在下明白了。”
这一次,匡邵斌更显得郁闷,他也是昨日才随杨治到了南康,对慕容家在南康的势力,根本就是几无所知,更难想到杨治和何弃疗的谋划了。
何弃疗见匡邵斌犹自不解,捊须笑道:“匡寨主倒是实诚人了。许堂主特意查过慕容父子,慕容青风有三子,嫡系长子慕容凌尘已被公子伏杀于临川,次子慕容小君和三子慕容小云都是妾室所生,生性纨绔,极好青楼烟花之地,听说那李功所纳的第三房小妾,曾被这兄弟二人同时相中,只是兄弟二人争执不下,才被李功拔了头筹,为此事兄弟二人还和李府几名俊杰闹得极凶。”
微微顿了一顿,何弃疗又道:“如今已是九月底了,再过两个月便是年节之时,依往年惯例,太守府必然会大摆宴席,城中各大商号势力都会参加,慕容青风也自不能例外,他的两个儿子,想来也会随行,到时酒水喝足,宴席正欢之时,若是让那李功将慕容的两个儿子抓在了自家小妾的床上,这慕容家和城主府之间,你说会怎样?”
杨治微微点头,似笑非笑道:“演戏要演全套,许堂主,你想办法,在太守府中放出消息,让府中丫鬟仆役之间暗传慕容小云和慕容小君二人和太守新纳的那一房小妾有染,嗯,若是能够适时的传入太守大人的耳朵之中,那就更好了。”
许陌青连忙点头,道:“是,到时候,若是能让那慕容小云或者慕容小君正在与那小妾苟且之时,被城主大人带着家将亲自捉在了床上,想必慕容青风听到此事,脸色觉对不会好看到哪里去。”
匡邵斌终于明白了君臣三人打什么主意了,这种事在将湖上倒也常见,无非就是栽脏嫁祸而已,既然明白,匡邵斌也不是吃素的人,微微一笑道:“公子妙计,到时候最好满院宾客都在,慕容青风当面抓了自己的儿子,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大义灭亲的狠心。”
杨治微微一笑,轻咳一声,正容道:“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本公子算是发现了,你们三个坏到了骨子里的家伙,绝对是互相可以为师的存在。”
何弃疗三人面色同时微微一苦,略微有些尴尬,嘿嘿笑个不停。
杨治开了一句玩笑,接着又道:“两个月的时间,杨家寨的布置要全面展开,争取一击而胜,绝不能让慕容家有喘息之机。”
打蛇不死,必留后患,慕容家在南康经营的太久了,若是不能一下打残,给慕容家反过手来,杨家寨进入南康的这三千人,未必能够灭掉整个慕容家南康一脉。
何弃疗微微点头道:“公子放心,老夫省得。”
杨治微微一笑道“即如此,先生便多花此功夫,想来慕容家在南康一家独大,必定开罪过不少人,陌青多加查访,必要的时候,可以引为助力。”
许陌青连忙应是,应承下了此事。
杨治双眼微眯,冷笑道“至于商界,商人重利,想来各路商行在南康也受够了慕容家的气,先生在年前,可以暗暗发动,先乱慕容家经济,乱其本,攻其心。”
何弃疗连忙点头,呵呵笑道:“公子良策,弃疗绝不让公子失望。”
杨治复又看向匡邵斌,道:“邵斌,军中重功绩,轻资历,犹以无功而身居高位者最受人嫉,慕迁突得高位,必然多有不服,邵斌可以在这三个月里,以江湖豪客的身份,多多拉拢一些军中低层将领,李功已经烂了,想来南康驻军也好不到哪里去,虽然不求你能够将他们引为己用,但多多交好,于我等成事,也是一大臂助。另外,南康地界的江湖豪客,能够招揽的,也不可放过。”
匡邵斌连忙点头,道:“公子放心,属下虽非南康之人,但多年闯荡江湖,在南康也识得几个朋友,得他们之助,想来交好军中一些将领,也非难事。”
杨治点了点头,道:“至于本公子,倒也不能没有事做,先生,你通知前来南康的三千精兵,除了一些必要的人手,其它人随本公子上庐山,既然来了南康,杨家寨怎能不立起来。”
何弃疗匡邵斌许陌青三人连忙起身,向杨治抱拳道:“属下祝公子马到功成。”
杨治哈哈一笑,道:“都去办事吧,陌青还需为我提供一份庐山的地图,另外,司建堂的人差不多也该到了,正好赶得上。”南康太守李功虽然糜烂,但政绩倒也不差,南康境内,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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