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我从睡梦中醒来,天已经放亮了。不会没听见闹钟吧,我急忙拿起放在枕边的手机看时间,要是我迟到还好说,如果没叫醒潘舒言的话可就糟了。
还好,并没有起晚,相反起的有点早。初入秋天,夏天的尾巴还悄悄藏在其中,依旧是白天长夜晚短,太阳出来的还是那么早。
每到一个新环境我都没有赖床的习惯,这是因为潜意识的排异。好像一个陌生的环境时刻会对我造成威胁那样,机体不断提醒我要早起。再过一段时间,等我熟悉了这个新家,说不定会连闹钟都不想订。
我走到客厅打开冰箱看看能否搜到什么可以吃的食物,除了两个苹果几包奶,好像再也找不出什么可以吃的东西。
算了,下午买点东西回来,明天就可以过上正常的生活了。今天的早饭就等着回学校在食堂里随便买点吧。
潘舒言可能是被我来回走路的声音吵醒了,揉着眼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睡衣皱皱巴巴的,头发也看起来很杂乱,睡觉姿势应该挺狂野。
我靠在洗漱台旁边的墙上看着她洗脸,两只小巧的手就和小仓鼠洗脸一样揉擦着自己的脸。
“新家的第一天睡得怎么样,可还适应?”我饶有趣味的看着她用毛巾擦干自己的脸。
她好像起床气还没有完全结束,精神一直很涣散,没有立即回答我的问题。只见她拿起牙刷杯接满了水,然后双手撑在洗漱台上低头陷入了沉思。
“啊呜。”
她有气无力的打了个哈欠,然后迟缓的把头转向我,眼皮耷拉着,好像刚跑完马拉松一样劳累。
“你刚才说的什么?”
我只好再次重复一遍:“我说来这儿的第一天休息的怎么样。”
她依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我,而是长长舒了一口气,两瓣线条流畅的嘴唇咂了一下,脸颊的酒窝浮现了出来。
“嗯,还好,比学校好。”她说,“不过,我这样的人,去哪都睡不够,每天最讨厌的事就是起床。”
说完便伸手把牙膏均匀的涂抹在牙刷上,清理起她那两排玲珑的牙齿。
总不能一直盯着她看,我决定先去看会电视。
其实我也不是真的想看电视,重要的是想探索更多这新的环境。沙发座椅很结实,不属于松软类型,这也好,据说硬床和硬座椅对骨骼更有好处。
我想打开电视机,却怎么也找不到遥控器。茶几上没有,电视机周围也没有看到踪迹。
不会吧,不会有电视机没遥控器吧,这样电视不就形同摆设了?我不信像老妇人这么周到的房东会把这种必要的东西给忘记。
在我不服输的翻箱倒柜后,终于在沙发坐垫的夹缝中找的了可怜的遥控器。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别看这只是廉价的22寸电视机,电视节目应有尽有,甚至还可以连接到网络看手机投屏电影。只是这么做意义不大,不论从画质还是尺寸来说,都不如我看电脑来的痛快。
电视台正在热播一款抗战电视剧,是属于抗日神剧的那种。我虽然对这种扭曲事实的电视剧持有反感态度,但有一说一看起来还真过瘾。
不一会潘舒言就走了过来,一并坐在了沙发上。
“今早上委屈一下吧,这里没找到能做饭的食材,回学校去食堂买点早餐吃吧。今下午我抽时间去趟商场买点必需品,准让你吃到心满意足的饭菜。”我说。
“我早上一般都不吃饭的。”潘舒言看着电视说。
“那可不行,一日三餐要尽量规律,否则对身体有损害。”
“可是我起不来,一般起床后上学就要迟到了,根本没有时间吃。”
潘舒言的目光依旧停留在电视机上的抗日神剧中,不知道她是否真的在认真看。
“也就高中回家住的时候会吃,妈妈做好美味的早餐叫我起床。我呢,就想着多睡一秒是一秒,真是懒的不行。妈妈了解我的习惯,周末的时候干脆不给我做早餐,任由我睡到自然醒。”
我听着她绘声绘色的描述自己的事情,眼神虽同样放在电视上,台词和剧情却浑然不知。
“以后就由我来充当这个角色,只不过做饭水平可能不如你母亲。”我笑着看向她。
“别这么说,其实我妈做饭味道也很普通。”潘舒言很谦虚。
“那么今天请将你的肚子留出空间,我会让你得到一场味蕾上的盛宴。”
潘舒言歪过头来,四十五度角仰望我的脸。
“拭目以待。”
我俩坐上同一所公交车前往校园,她比我早下两个站。回到学校后我直接走向了食堂,买了两个烧饼和一碗豆腐脑填饱肚子。
今天自习课比较多,舍友们提议一起去校园内的茶馆喝茶打游戏。我当然也跟着一起去了,做人最重要的是合群,况且喝茶也挺修身养性。
我对茶研究不深,不过却有浓厚的兴趣。若是非要在咖啡和茶之间选择一个更喜欢的话,我想还是咖啡要占优势,口味更符合我。
看的古代剧多了,茶在心里就烙下了优雅两字。静心、凝神、陶冶情操,可以说好处非常多。
茶馆老板是一位二十六七的青年,在本校毕业后便开起了茶馆,听说赚了不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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