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年前,也就是黄历3000的春天,老管家带着沈华唯一的儿子开始了漫长的逃亡之路,那位老管家正是此刻躺在沙发上喝酒的老人,如今十六年过去了,沈管家那当年微白的头发现在已经变成全白。而他的名字,也改成了沈念旧。一方面是为了躲避追杀,另一方面也是因为生活需要。而更多的,则是对过去的一种怀念。
沈老头这一躲,就是十六年的时间,当初的假世子其实只是权宜之计,聪明的皇室一定会对当初那个假世子进行生物比对,到时候他们就会知道真世子早已经逃掉了,而血腥的皇室一定不会放过他们两个人,所以他改变了原来的容貌,整日躲在这个小小的机修站,每隔两三天便出去走动走动,很少与人接触。他开这么一间修理站,只是用这个来作为一个身份的掩饰。
或许他是一位很好的管家,但他绝对不是一位很好的教育家,说的更贴切点,他不是一个好“父亲”,虽然,他和沈平之间并不存在父子关系,但十几年的相处,不管是在别人眼里还是在两个人的心底,都已经将对方当作自己的亲人。又或许,作为一个优秀的管家的沈念旧,在习惯接受命令和习惯谦卑了几十年的时间之后,再想要成为一个上位者这显然不太可能。
也正因为如此,他一直都只是公式化的对沈平进行教育,比如十六岁的时候不适合喝酒,他或许会说一大堆理由,但他却找不到任何能阻止沈平喝酒的办法,或者,在沈念旧的心底依然将沈平当作郡王的世子,自己的主人。又或者,做了几十年下人的他,只会服从,不会指挥。
......
沈念旧摇晃着酒杯,然后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他忽然看见反射在玻璃杯上的沈平的倒影,发现这孩子和十六年前有着太大的区别,十六年前还是一个吃喝拉撒都要人管的婴儿,十六年后便长成了一个英俊的小生,他不禁感叹人生的变化着实无常。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他却想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他忽然转过头来,用慈祥的眼神看着沈平。
“你今年已经十六岁了,我很好奇你的理想是什么?”沈念旧忽然出声问道。
沈平将酒杯放到嘴边,试图想要喝一口酒,然而他却发现,不知何时酒杯早已空掉,他耸耸肩,说道:“很高兴,我们之间终于找到了另外一个话题,而不再是反复讨论着已经讨论了无数次的话题”
沈平一边说话,一边拿起酒瓶,再次倒了一杯酒:“理想这个问题真是很难回答,因为我有很多理想,你要听那个?”
无聊的话题总是会以无聊的方式结束,沈平和沈念旧之间经常讨论一些两人已经讨论过无数的话题,比如男人的持久力。或许,这样的问题是男人们应该讨论的话题,但是,假如一个问题讨论一千次一万次,那么,再有趣的话题也会变得无趣。曾经有人说过,将性作为谈资,一次是交流,两次是对比,连续三次就是变态。
沈老头(改为沈老头)将自己的酒杯递了过去,意思是‘帮我也倒一杯’,他懒洋洋的说道:“你可以说一百个甚至更多,假如你口不渴的话”
“我突然发现,我们两个在喝完酒以后话好像会变得特别多”沈平说道:“今天说的话足矣抵得上我在学校里三天所说的话”
沈平说的这可是实话,他平常的时候是一个低调的人。低调是因为自己拥有那变态的能力的原因,假如高调的话,一定会和人发生冲突,而作为一个年仅十六,还处在冲动期的男孩子来说,要守住这个秘密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男人嘛,都是一个样,喝完酒就满嘴胡话,看完片片之后就荷尔蒙激增,看见美女就会不自然勃.起,这很正常”沈老头的脸此时已经飘红,毫不顾忌的在沈平——一个十六岁的小男孩面前说这些俗话。很难想象,他曾是一位出色的管家。
“为何你一喝完酒之后胡话就特别多呢?难不成这就是你这几年在窑子里学来的习惯?我记得几年前你还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没想到你却越老越无耻,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为老不尊?”沈平用一种嘲讽的语气说道:“虽然我也好色,不过我只是偶尔看看片,喜欢看美女,但我绝不会将这些说出来,算了,还是谈理想吧,虽然说和一位七十岁的老头子谈理想是一件很难过的事情,但总比动不动就色.情要好的多”
“正人君子?你丫还真会装”沈老头的声音突然高亢起来,透露出一股深深的鄙视之感,“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老是在洗澡的时候打.手.枪,我比你要强多了,有问题的时候总是找地方解决,还有,别说什么为老不尊,这很难听,我正经了一辈子,也是时候放松放松一下了,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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