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天寒地彻,也是冷气袭人,朔风扑面。
空阔的地上不时的回想起一声枪声,在静悄悄的傍晚中,很是醒耳。随后的一阵阵突突声更是显得突兀之极,由远及近。远处朦朦胧胧的有一个摩托车的影子时而跃起时而跌下。
似狗吠而非狗吠的声音掺杂在摩托车和枪声当中,两相衬托,显得很紧张很压迫。
摩托车上是一个短短的白发,碧眼,鼻梁高耸,眼窝凹陷的中年男人,看样子应该是一个俄罗斯人。他穿着一件黑色的皮质或革制长衣,黑色裤子,棉高腰皮鞋,时不时的向后望去,脸上都没有惊慌,还露出了疯狂的微笑。寒风将他的衣服吹的猎猎作响,向后鼓荡着。
再看看他的后面,天黑的缘故看不清究竟是什么动物,有十多只的样子,正疯跑着,追逐着前面白头翁的摩托车,速度竟与摩托车不相上下。
白头翁骑着的摩托车是藏獒三代,山地摩托车,车的后面绑着一个木箱子,和一只像鹿一样的动物。在这高高低低,坑坑洼洼的地方山地摩托倒是很合适,但是速度并不算太快。
白头翁上了一个不算太高的坡上,摩托车的车尾一甩,摩托车的车头冲向坡下,大灯打开,直直的射了过去,照在奔来的动物身上。摩托车没有熄火,白头翁还在轰轰的拧着油门,车的排气管冒出黑烟,与夜色相融。他的背后背着一杆五子蹦,也叫*,*。此刻他将枪解了下来,拿在手中上膛。
“&%*#@庑……”他的口中冒出一窜鸟语,脸上露出疯狂而狰狞的笑。
那些动物离得他近了,约么有五十米的时候,他手中的枪开火了。
“嘭!”
枪声在夜里传得很远,很响亮,枪口发出的火焰更是绚烂!白头翁是单手开枪,然后单手握着枪身上下一窜,“咔”的一声脆响,枪就再次上膛,废弃的蛋壳跳了出来。。
“嘭!”
“嘭!”
“嘭!”
“嘭!”
接下来,他连开了四枪,将枪里的子弹全部打完。原来是几条丧尸狗,被白头翁杀了八条,还剩下四条。五子蹦打得是霰弹,分散开的,尽管剩下的几条狗没有死,也是被掀了个跟头。
其中有一条狗,如果它不动,看到的人肯定会将之当成了毛绒玩具。因为它身上的毛是一绺绺的,好像人为编的小辫般的血红色毛。
是的,它是一条可蒙犬。
很显然,这很可能又是一群被人养着的宠物狗,变成丧尸后,也成群结队行动,最是让人头痛。
尽管距离近了,白头翁的脸上仍没有丝毫慌乱,好整以暇的在他的大衣内侧拿出几颗子弹,装上枪,上膛,开枪。丧尸狗已经扑向他了,又被无数颗铁砂掀飞,千疮百孔。
这条可蒙犬显然比原来的个头要大,是进化丧尸!
白头翁大概不知道这点,还以为它们都死了,竟然收起了枪。地上的可蒙犬倒地后再次跳起,张开大嘴咬向白头翁。
站在战车顶端的姚远看到了这一切,此时见到丧尸狗窜起,不禁出声警告:“小心!”
哪里知道,白头翁头都不抬,从腿侧抄出一把长刀,借着丧尸狗的来势,一下子刺穿了丧尸狗的嘴,从脑后突出。他原来知道丧尸狗并没有死,就是要玩这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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