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姚远急速行进了一段时间,然后将速度放慢。下车将周围布置一下,回到战车内研究起木盒。
姚远一种还没细观察这个盒子。现在看起来,这个盒子做工真的很精细。盒子是深褐色,上面木纹几乎细不可见,盒子表面上很光滑,在灯光下有些发亮,这是常被人拿在手里磨得。
姚远发出信号,示意里面的东西已经安全了。里面的东西收到了信号,传出了似是喜悦的波动,姚远大感新奇。难道这是一只什么小动物?难道这里面藏着一个禁魂?他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盒子很奇怪,没有可以下手打开的地方,整个盒子好像是一体的,没有盖子。姚远轻轻的晃了晃,里面仿佛空无一物,丝毫不咣当。但是姚远晃盒子的时候,分明感应到里面传出来的信息:它很不舒服!
“啧啧,你究竟是什么?”
姚远扣扣索索,摩挲的盒子的六面,试图找出破绽来。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让一个盒子给难住。
姚远发出信号,示意要打碎盒子。里面的东西发出了惊慌的信号,让姚远不要打碎盒子。
姚远和它不能直接用文字交流,因为它不懂。互相之间只能是靠着一种感应,直觉来交流。
姚远的姥姥是黑龙江人,小的时候就常常给姚远和姚前讲故事,说有些物事常常接触人,时隔千万年后,就能和人在精神上交流,有的甚至能够迷惑人,让人看到一些不存在的东西。
记得姥姥讲过,以前有一户人家闹鬼,一到下雨阴天,天色昏沉的时候,就看到一个身袭白纱的女子房前屋后的飘着,也不伤人,也不害人,但就是不让人不得安宁。
后来有懂得门道的人就说到,他家肯定有个物事,年份久了,且常常沾染人气,故化而成形,使人肉眼可见。这家人听了这个说法,就暗暗的上了心,最后发现是一个前朝传下的木质胭脂盒闹腾的事,就将它烧毁。烧胭脂盒的时候,那家人所有的人都感到心惊肉跳,仿佛有个女人在哀嚎着求饶。后来,这家人就再没发生类似的事。
小的时候姚远和姚前全都很喜欢听姥姥讲故事,将这些事信以为真。姚远大了后,经过不断的学习科学知识,长了不少见识,早已经将这些自认为是姥姥的“迷信思想”而抛到脑后,对此不以为然,不屑一顾。
没想到的是,今天竟然真的碰到了这样的事。
“难道,就是这个盒子给我发出的信息?”
姚远再次发出信息,让它好自为之,自己不管它了,自己要睡觉了。它又发出焦急的信息,让姚远解救它。姚远迷糊了,不知道怎么做好了。有心问问它要怎么做,可是又表达不明白。毕竟不是语言和语言之间的直接交流,只能表其意,不可言传。
干脆不再理会,姚远蒙头大睡。一夜无事,白头翁也没有追来。如果他追来了,那说不得,姚远就会直接将他杀了。有战车,就算白头翁是三头六臂也不是姚远的对手!
天一亮,姚远就继...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