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短旗,挥舞了一下,命令所有人开火。
“wi!”
密集的箭矢划破长空,发出尖锐的鸣叫,从高空直扑魏武卒。
收获颇丰。
受伤的人被绑在了地面上,发出凄厉的惨叫声,让所有人都停了下来,举起手中的弓箭开火。
不过,这一次的收获并不多。
大多数的箭矢都被打歪了。
就算能确保十个人中两三个,也不至于让他们占据绝对的上风。
魏武卒根本就没有被震慑住。
“上弦!”他大喝一声。
“准备!”
“放!”他大喝一声。
“放!”他大喝一声。
没有了李信的命令,几个军官熟练的挥动着手中的旗帜。
有了命令,这些新兵们并没有惊慌,而是井然有序地对着城墙上的魏武卒开枪。
又是几个回合的交火,这些菜鸟才意识到自己这边几乎没有什么伤亡。
魏武卒的箭矢大多被女墙上的护盾挡住,他终于鼓起勇气,对着城墙就是一通扫射。
精确度大幅度提高。
只是魏武卒不是笨蛋,并没有傻乎乎地在最远的地方开火。
他们缓缓向后退去。
一直到了一百八十米开外,城墙上的箭矢都没有穿透三重盔甲,这才开始有序地与秦军交火。
到了现在,弓箭手的作用已经非常的小了。
军官们让这些菜鸟对准了越来越近的陷军。
这是一种非常神奇的能力。
陷营大部分都是由死刑犯和奴隶组织起来的,他们都是悍不畏死的亡命之徒。
哪怕是伤亡再大,也不会有人在意。
也是如此。
他已经是个死人了。
能幸存的,都是大有收获的。
李信将身后的红色阵旗收入囊中,手中拿着一面阵旗,猛然一甩。
安邑城的东城门,在他的命令下,徐徐开启。
早已迫不及待的铁骑从城墙上一跃而下,朝着魏武卒射去。
他在赵国抢夺了两个多月的时间。
他带领的骑士由3000人增至6000人。
士兵的数量越来越多,而他们的坐骑也越来越多。
这一战,这支军队的人数,仅仅只有一半。
踏着整齐划一的脚步,安邑城下的战局,都在颤抖。
“骑兵?”雷格纳问道。
信陵君尚未看到那队骑士,就已感到地面的震动。
当秦军的铁骑转向北门,他没有任何迟疑,从背后抽出一杆青色的战旗,挥舞道:“出车!”
三百辆装甲车从城外呼啸而出。
他要拦截秦军中的铁骑。
铁骑的速度骤然加快,由原本的阵型,变为了箭头。
骑兵也举起了秦弩,对准了魏武卒。
他将弓箭插在弓弦上,然后抽出一把长剑,冲进了魏军之中。
就算是最强壮的魏武卒,在上千公斤的体重下,也承受不住巨大的力量。
他整个人就像是一个在天上飞的人,一把将同伴撞倒在地。
箭头形状的铁骑就如一把利刃,切开魏武卒的阵型,将他们斩杀。
随着后面的铁骑队伍不断的扩大,三列魏武卒开始溃不成军,掉头就跑。
秦军并未乘胜追击。
继续以极快的速度摆脱了魏军的战车,穿过了北城外的西门,来到了安邑城。
西门是开着的。
没过多久,西门再次出现了一支整齐划一的秦军士卒。
他调转方向,朝着北门方向而去。
这一次,他们要的是那些亡命之徒。
冲过来的魏军队的坦克,比骑士慢了一大截,不得不跟着骑兵前进。
他在背后放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