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这种挫败感,是那种泰山压顶般的冲击!
先前汪青岩几人中了举人,本就在耀州城压他一头,今年冬日几人进京赶考去了。
他想着这下才学在年轻一辈算是翘楚之人,可现在冒出来个秦九如,又压他一头。
而且这人,自己还未听说过。
这耀州绝对没有此人,耀州城但凡有点才学的人,他大都见过,即使没见过,也都听过名字。
秦九如?
顾正浩现在只想一心证明陈家这首词是买的。
因为花钱买诗词来扬名在才子当中并不少见,可是能买到如此惊世骇人的词,那可是未曾有之。
能做出这种境界的诗词的作者,仅凭才华,也断然不会为五斗米折腰。
这事情,顾正浩逐渐在脑海中圆着自己的逻辑。
他认定了陈家这首词就是重金购买,就是怕在青瓷会上丢人现眼。
此刻,场中有人喊道:“卫老,这秦九如是何人呀?能否让陈家喊出来,让我等见一面,也好当面表达景仰之情。”
“是啊,能做出此词者,那定是在现场,不然这诗词我们可就要认为是陈家买的了,一句玩笑话,不要当真。”
“对呀,秦九如到底是谁呀?”
……
现在的矛头针对已经很明显了。
若是秦九如不出来,那就证明了这首诗词是买的。
现在有人较上劲了。
那若是秦九如不出面,那陈家定坐实了买诗词的冤名。
商贾之家本就缺乏书学世家的底蕴,多了些金钱气息。
要是真的如此,那可就真的将陈家的最后一片遮羞布给拉扯下来。
还未等陈博瀚继续说话,秦晨听到场内的议论,自己本来就是帮陈曦解围,此时不出何时出。
“对呀,这秦九如到底是何人?”
卫子笑和明镜先生也想见见能做出此词的人!
“我看呢,这诗词就是陈家买来的,这连承认都不敢承认,真是可笑啊!”
“诗词本就为了助兴,争个虚名,有什么意思呢。”
耀州的才子士人开始一边倒的夸这首青玉案作的好。
除了一些沉稳的人,多半的人几乎一边倒,仿佛是为了维护耀州才子的名号。
“这一首青玉案的确是出类拔萃,要是原作者能现身,即兴作一首,那我等才能佩服,还望陈老太爷成全呀。”
“今日能参加这青瓷会,我耀州才子也悉数到来。顾兄的诗词已出神入化,如今被这没来由的诗词压这么一头,我可要为他打抱不平了!”
秦九如三个字,成了大家现在攻击的对象。
秦晨信步走到了卫子笑的身旁,开口一句就让大家忍俊不禁。
“对不起啊诸位,刚才去茅厕了,刚才有人说找我。”
顾正浩认出了眼前的人正是秦晨,对着身旁的人耳语几句。
顾正浩身旁的一位才子,得到此消息,立即义愤填膺。
“放屁,你才不是秦九如,你是秦晨。秦家的制瓷小工。”
韩涟若有所思看着台上的年轻人,不知对方接下来要干什么。
“我不管你是制瓷小工,还是制瓷大师也罢,如今上台了,那就等于承认了那首词为你所作。”
“是啊,要想替陈家解围,那可得拿出真本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