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得佩服,陈家能够想到如此厉害的帮手,怪不得今夜能够稳妥的一直坐着。
一首词足矣!
这是何等的魄力,何等的青妙傲气!
可这些不知趣的耀州才子还要和人家比试。
哪料到,人家直接群战所有人。
整个耀州才子等于哑火了,刚才的嚣张气焰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面面相觑。
秦晨依旧闲来无事,拿着手中的毛笔在研究。
“如果无人用诗对之的话,那诗《行路难》可就秦晨领先一局。”
卫子笑接过了秦晨手中的词作。
他已经习惯了对方带给他的惊讶,即使这首《蝶恋花》曲调,似九天之神而作的飘渺,他也能理解。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气脉已成,又是一首大作!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
卫子笑故意卖了个关子,这最后一句,但未吟诵出来。
这可着实吊足了众人的胃口。
这秦晨的诗词,总是最后一句能够给人意想不到的冲击感。
这全篇也抵不上诗词的最后一句。
“卫老,就不要卖关子了,大家可都等着呢。”
“是啊,子笑兄,莫非这最后一句又是惊天之作。”
“我看十有八九!子笑兄这个表情,可不常见呀,先前每逢宝画,才有此种神态。”
卫子笑笑了笑,吟诵出了那最后一句:“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这句话也会成为千古绝句!
这是已经经过历史的验证的。
秦晨倒是想看看古代人听了这后世人人传颂的诗词,究竟会如何。
所有人,不论是有才学还是才学一般的人。
只要是读过书的人,都为这句,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连连叫好。
看来古今之人,对于好诗词的认可度是一致的。
明镜先生道:“伫倚危楼风细细,全词仅一句叙事,便如勾画了一幅剪纸那般,真乃才情过人,这怕已经不是诗词造诣上的天赋了。”
全场一直很少说话的溪醉先生说道:“为伊消得人憔悴,一语破的。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我可深有感触。九个字,写出了千万般愁绪,真乃词中大家。秦晨年纪虽小,可改日老朽也要亲自登门拜访,学者达者为师。论诗词上的成就,我比不上秦晨呀!”
韩涟笑道:“就是将我几人放在耀州才子的位置,秦晨片刻诗词已出,我们几人怕也是比不过。”
陈显峙:“这些耀州才子,输得不冤。说的难听一点,谅腐草之萤光,怎及天心之皓月?我这可没有一踩一捧,完全就事论事。”
顾正浩脸上的神情已经不自然了,而许文轩也加入了写词的队列。
他还准备跃跃欲试,因为他对这首词还是挺有信心,但距离秦晨的还有着不小的差距,他也不想放过这个机会。
看到台上的父亲和哥哥摇头,他明白了是何意。
许承业对这位儿子还是比较了解。
他才华是有的,但不多。
“顾兄,我耀州才子可就靠你了呀!”
“是啊,正浩兄,你先前那首词,我还萦绕耳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