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卡接受过严格的忍痛训练,就算是真被扯了蛋,都能忍住一声不吭。
但是瑟薇捅的这个偏远位置,却让洛卡的疼痛强烈了十倍,瞬间就击穿了他的忍痛阈值,好似直接疼到了灵魂。
“你到底是谁!!!”
洛卡已经不再掩饰他的恐惧了。
他知道自己现在面对的,是个真正的“恶魔”。
血脉变异者的身体跟普通人是不一样的,精神结构都发生了异变,针对普通人的疼痛节点,对洛卡这种人并不适用。
但是一些特殊的,针对血脉变异者的隐秘痛点,却会让他们变得比普通人还要脆弱。
“观察员在哪里,怎么能找到他?”瑟薇重复的发问,就跟复读机一样机械无情。
“我.....不知道,黄昏城......没有.......”
“嗷~”
瑟薇根本不跟他不废话,雨伞横扫把洛卡撂了个姿势,伞尖直刺他的腋下三分。
洛卡的心凉了。
他知道自己完了。
每一个血脉变异者的痛点分布,都有着细微的差别,但是现在这个看起来绝美优雅的女人,却熟悉到了极点。
洛卡恍然有种错觉,他现在面对的不是大夏帝国的一个贵族管家,而是血色帝国皇家地牢中的御用刑讯师。
没人能在这种刑讯高手的面前保守秘密,因为你想死都难,无休无止的疼痛折磨,会一层一层的磨碎你的意志、神经。
没用多少时间,洛卡就确定自己的意识快要模糊了。
“我说.......西门大街甜水井巷口,每天下午他会出现接头,具体接头时间,按照迪列卡公式推算......”
“公式因子是几?”
“喝喝喝喝,喝喝喝喝,你果然是........”
“噗~”
雨伞捅穿了洛卡的心脏,让他再也说不出话来。
(曾经有个二战老兵,质疑过一部优秀战争片的真实性。
他说导演你的剧情不对,被刺刀捅了的鬼子,是不会大喊大叫着玉碎的,被捅了的鬼子只会不断的吸气,没有出气怎么发声?
导演问你确定?
老兵说:“我确定,我曾经捅过好几个。”
所以被捅的人,是喊不出话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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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前的黑暗,是最黑暗的时刻,掩盖了光明,也遮蔽了罪恶。
李泽一脚踩在德萨尔的右腿上,把他小腿的腿骨从三截踩成四截。
“咔嚓~”
“呜~”
被堵住了嘴的德萨尔挣扎着,好似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
“你是怎么查到三里湖的?安全局的内线是谁?”
“咔嚓~”
“那个女孩儿去哪里了?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咔嚓~”
“你是怎么查到三里湖的?安全局的.......”
“咔嚓~”
李泽的发问模式,也是复读机式的,但是他好似忘记了德萨尔是被堵住嘴的,只是机械的问一句,踩一脚。
德萨尔全身的骨头,都快被他踩碎了。
但是李泽只要想到那些被烧焦的孩子尸体,他就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残忍,再怎么残忍也不过分。
他的刑讯手段也许远不如瑟薇,但是却不讲道理,不讲武德。
而且间谍跟间谍之间的差别,还是很大的。
“呜呜呜~~噗~~”
德萨尔把自己的舌头都顶出了血,终于吐出了嘴里的东西。
“我说,我说,是黄敏清,是她告诉我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