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出成绩、老师讲题,高三最后这两个月过得非常快,考完试没讲一两周的课,紧跟着下一次考试就追了上来。
这不叶清欢还没有从一模的失利中完全走出来,刚刚和自己成绩下降严重的几科任课老师谈完心,二模就已然到来。
“我爸昨天也是奇怪了,我好不容易认真复习一会儿,居然九点多、十点就叫我关灯睡觉了。”分到一个考场的郭畅和张宇轩聊了起来。
“我那会儿听着好像是我后妈说的,听我们班班主任李老师,说连这个睡觉都要模拟一下高考,完全就走一次流程。”
“你们说我爸这也真是的,我后妈说什么他都听!”
这半年来,因为各家的事儿都解决的差不多了,郭畅和刘骏晗的关系也差不多回到了原来的样子。
这不刘骏晗正好从郭畅所在的考场经过,听见郭畅说的话,顺嘴就添了一句,“以后么一直也没说错,不是么?”
“那倒是,但我就觉得我爸天天的连个自己的思想都没有,傻兮兮的,一天天的不知道都想什么。”
大部分哥们儿平时就是损友,嘴里上绝对不可能互相饶了,这不,张宇轩也开了口,“你不也傻兮兮的吗?没你后妈的话,我看你和你爸好多事都得吃亏!”
“我是傻兮兮的,要不然怎么叫你们俩这俩哥们儿?天天除了损我,什么都不会!”郭畅说着,把铅笔盒往自己考位上一甩。
“还真不是,我还会学习。”张宇轩一损再损决定损到底,指了指桌面上的座位号,二模考试的座位可是按一模的成绩排的。
郭畅瞥了一眼,“行吧行吧,你们都会学习,就我不会!”
考试开始,所有同学都开始奋笔疾书起来。老师在考场内来回游走,用眼睛死死盯着有没有学生作弊。
说实在的,尽管现在作弊手段越来越多,但是在老师眼里,那许许多多都是他们当年玩剩下的,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什么用手比划的,什么敲桌子、踩椅子的,这种低级玩法已经过时许久。
想用橡皮传输,用紫外线光的笔写密信,借东西都得通过老师,怎么可能成功?
如果眼神好的倒是能够提前和同学商量好了,左挪挪、右挪挪,前晃晃、后晃晃。如此一来,就足够看见卷子答案。
不过现在都二模了,即便是有这种小心思的学生,也都收敛了许多,怕自己成了习惯,到时候高考被抓个现行儿。
一模那会儿有个铤而走险的,居然把手机带进了考场,结果被抓了个正着儿。虽说查到的时候没有开机,但最后还是,按照全科零分处理,闹了个得不偿失。
本来是想考个好成绩,能够在同学,家长和亲戚面前都有个面,结果非但最后得了个零分,被请了家长,还被当着全年级的面批评,里子面子都没了。
正是因为这位同学的作弊行为,一模的年级表彰大会上,老师特意强调:去年高考的时候,海淀区有个作弊的,最后全区都被教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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