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媚娘,则体贴地站在他的身旁,轻轻地替他捶背……
第二天上午,张山来到自家的田边。放眼望去,果然是焦黑一片,而且还有一股恶臭。
这样的田地,就算是能够长出庄稼,怕是都不敢吃。
“哟,这不是咱们村的大学生吗?怎么,来视察工作?”正在发愣时,身后却突然传来一个女子酸溜溜的声音。
回头一看,却是那李二狗的媳妇周小兰!
“不要脸的妖精!”
一看到她,武媚娘不由冷冷喝了一句。
说起来,这李二狗念小学时与张山还是同学,不过,十九岁就结了婚,而周兰比他还小一岁。
这女人长相一般,却浓妆艳抹,打扮不伦不类,自以为十分妖娆。怪不得,媚娘心中不喜。
这样的人,再加上心有仇恨,张山岂能有好脸色?
不过,他现在不想打草惊蛇,所以闭口不提老爹的事,只是指着自家的田地冷冷道:“这地怎么说?我爹现在病重,急需用钱医治。所以,要么赔钱,要么我继续去县里举报!”
“哟嗬,听你这语气,是想敲竹杠?”
周小兰讥讽地笑了笑:“你不是在工地搬砖么?怎么混不下去了?行,大家乡里乡亲,我找找看有没有五毛钱打赏你!”
说完,还真的在身上摸了一气,然后两手一摊:“没办法,你连五毛都不……啊?”
还没说完,她却捂着脸发出一声惊呼。因为,她感觉到自己被人扇了一记耳光。
“小兰,怎么了?”
这时,李二狗正从作坊出来,听到媳妇的惊呼便赶紧跑了过来。
“卧槽?张山,你敢打我媳妇?”
刚过来,他便发现了异状,顿时怒喝起来。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打的?再说站这么远,能打到?”
闻言,李二狗不由愣了:没错,张山现在的确离了有五六米远。
“小兰,到底怎么回事?”惊疑之下,他不由再次问道。
“我,我也不知道!”
周小兰茫然地摇了摇头。
这时,张山也懒的理他们的疑惑,冷冷道:“李二狗,我家的地被你毁成这样,不多说,赔五万!否则,我就去法院起诉你,让你不得安宁!”
说完,扬长而去!
看着他的背影,李二狗一时忘却了媳妇莫名被打的事,眼光变得异样的阴冷。
“老公,咱们怎么办?这小子可比他爹难对付。毕竟,他书读的多……”
“那又怎样?”
李二狗不屑道:“读再多的书,还不是搬砖?行了,一会回去准备一万块,回头我送过去!”
“凭啥呀?”
听说要拿出一万块,周小兰感觉比割肉还痛。
“叫你拿就拿!”
看到媳妇的模样,李二狗冷笑道:“你真以为我傻?这钱,只是暂且稳住他。要不了多久,他就会像他爹那样,变成一个疯子……”
“啊?你,你的意思是说,还要去找那个人?”
“没错!任何人都不能阻挡老子发财!”
说完,李二狗盯着张山消失的背影,眼中露出阴毒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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